,掀开床被,准备迎接他他的命运,左脚脚踝却有些异样。

他索性弯下腰,把裤管卷起来查看,被撞伤的地方已经上好药,还敷了一层白布包扎好。

没有感觉呢,少年试着转动脚踝动了动,已经不痛了。

是昨晚,他睡着以后,裴先生给他上的药吧……白言抿了抿嘴唇,心忽然变得柔软。

想到什么,白言忽然抬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指尖却像被烫到一般,一触即离。

少年脸上的绯红呈现出持续扩散的趋势,他顿时有些无措地攥紧床被,眼睛也羞赧地垂下。

腺体有微微凹陷的痕迹,那是裴先生的齿痕。

脸颊上的热度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