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沉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种怀疑,尽管所有的证据不过是巧合和推测,以及哭得让男人心软鸡巴痛的小仙女沉熙纯。

而之后发现前男友有重回舔狗的资质,沉熙纯只在心里嘻嘻嘲笑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表面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每天郁郁寡欢地刷着越楷的黑卡,做做美容购购物,时不时含情脉脉地偷看他,被发现后又如受惊小鹿,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样。

在越楷看来,沉熙纯就是傻乎乎地逃避,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睛那么深情,在诉说着,她根本不是主动离开他的,而她现在仍然爱着他,甚至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不惜装作爱慕虚荣,做见不得人的情妇,甚至被自己羞辱。

这么一来二去,越楷逐渐自我攻略,又变回了从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因为自觉对不起沉熙纯,让真爱做了情妇,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当狗骑来博美人一笑。

世界二、薛元琮

这天周末,越楷要去见合作伙伴兼好友薛元琮。

薛元琮大他五岁,圈子里属他俩关系最好,因从小都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两人都瞧不起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志趣相投又互相赏识才干,渐渐就成了好友。

要去s省出差,越楷舍不得刚和他破镜重圆的小宝贝,只能狠狠心,早上六点就把睡得酣甜的美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这段时间被千娇万宠,沉熙纯故态复萌,大清早犯起床气,眼都没睁开就先朝他挥了一掌。

越楷哭笑不得,怕被指甲划了脸让好友看笑话,忙侧头躲开,又怕沉熙纯打不到他要闹,于是留个黑绒绒的后脑勺叫她出气。

等她安静了,又抱小孩一样抱进洗漱间,沉熙纯还半睡半醒,没力气质问他搞什么鬼,恹恹地垂着眼,耷拉着黑长的睫毛,只头发睡得炸毛,像只刚睡醒的奶猫。

她穿了件粉色的丝绸吊带,因为刚睡醒,冷白的皮肤熏出一层肉粉色,整个人娇美可爱地如同剥壳的荔枝,软嫩的果肉颤巍巍,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越楷只觉得心里酥软得像一片春水,按捺再叁,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盥洗台,捧着脸又亲又舔,大手也不安分,隔着吊带睡裙揉捏绵软的大奶子。

“熙熙,你好甜。”趁她懵懂,舌头伸进香甜的小口插弄,把两人的涎水推进她喉咙里咽下,大手也越来越过分,不甘心隔靴搔痒,把一只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抓揉奶肉,又把红肿还没消的奶头捏在指间捻弄,把沉熙纯弄得一大早就动情流水。

等沉熙纯发脾气,越楷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抱着给她刷牙洗脸,沉熙纯心安理得地被伺候,洗漱完又张开双臂,在越楷要吃人的目光下被穿上内衣,换好小裙子。

这番动作下来,本就对她性欲旺盛的男人肉棒已经肿大,但是昨晚刚弄得沉熙纯小穴又红又肿,他也不舍得再操她,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撸了两次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