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见越楷推开椅子往卫生间去,等了两分钟,她赶紧也借口追了过去。
越楷早看清她的小动作,对沉熙纯真是打心底瞧不起。
就这么个败絮其中的烂货,他竟然当成个宝贝宠了一年多,一想起自己给她当孙子似地使唤,换来的是顶老男人递的绿帽子,他连掐死沉熙纯的心都有。
自顾自灌酒,越楷就这么用余光看她抓耳挠腮,被周围淫邪的视线气得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一阵痛快,暗自冷笑既然她非巴巴往上贴,自己玩玩这贱人又何妨。
当即推了酒杯,往卫生间去,等放了水出来,果然见沉熙纯靠在走廊墙壁上,正一脸忐忑地盯着地板。
他假意要走,那故作沉稳的女人先忍不住,纤纤细指抓住他袖口,立马又烫手似地放开,绞着手指,不好意思道,“越楷,你还记得我吗?”
她等着男人露出惊讶或是喜悦的表情,好给她台阶下,然而越楷始终冷着一张脸,狭长的眼微眯,就这么不耐烦地看她,像是看一个上赶着搭讪的陌生女人,沉熙纯的脸顿时唰地红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