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了湿滑紧致的肉道里。
熙纯有孕,他便肏干地格外温柔,粗长肉棒一寸寸挤压骚动的嫩肉,搔痒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屄里的每一处,将饥渴的孕逼肏得汁水淋漓、咕叽作响。
美人挺着孕肚,敞开腿儿,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那艳红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挤出的骚水将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这胞宫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儿,不到两指远的地方却被男人当成肉套子侵犯着,本该端庄的娘亲却像个荡妇一样挺着孕肚求肏,雄性卑劣的情欲却更勃发。
他咬着一边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入地不深,却因为抽插太快肏地汁水飞溅,逼口的肉都被干了进去。
“玉奴,你这屄太小,爷给你干松些才好生产。”
熙纯含羞带怯地嗔他一眼,反叫这人更来劲,抓着两只奶子便吸地啧啧有声,“这乳儿里,也不知有没有奶水,且让朕替龙儿一试。”
两手揉面团似地搅弄,吸着咂着,熙纯忽然咬唇嘤咛一声,奶头里真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从他嘴里抢过奶头,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松口了,使劲吸着奶汁,嘴里还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肏得小屄出了白汁,两人性器相接处也泥泞地一塌糊涂,咕叽作响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龟头抵在骚心里抖动,十几股浓精就喷满了小屄。
他不要抽出来,偏堵在里面,理直气壮地说是给龙儿吃补品,熙纯在床上厚脸皮上从比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堵在里面,过了一柱香才掏出来,又被他亲手塞进了嘴里,美其名曰给玉奴也补补身子……
世界三、尘埃落定
却说辽公主入宫后,陛下常常召其歌舞助兴、恩宠备至,连往日最得宠的沉氏姐妹都失了宠。
前几日,陛下刚被淑妃请过去品茶,这辽公主就声称腹痛难忍从淑妃宫中将陛下请了过去,可气得沉燕清不知摔碎了多少杯盏,连带着沉熙纯也被迁怒,责怪她有了身孕还留不住陛下。
熙纯幼时敬慕、乃至敬畏嫡姐,后来跟了李宴,这一点却还是没变,想起那夜他所说的辽公主的“用处”,她心头发冷,夹在姐姐、沉府与陛下中间好不为难。
沉家待熙纯凉薄,但到底有养恩,李宴当初正是不想让她思虑过重才闭口不言,于他,沉太傅的朝中势力是个祸患,而为玉奴与腹中胎儿考虑,沉燕清也不得不除好教沉家别无选择,只得全心全意扶持玉奴。
这年冬天格外冷,便是新春的日子,熙纯也提不起精神,猫在被窝里躲冷,而辽公主的死讯也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进了各宫中。
从盛宠,到暴毙而亡,辽公主短短几月后宫沉浮,却一如当初被父王逼着出嫁一般毫无选择,甚至死亡也早就注定,成为那至尊之人翻云覆雨的一枚棋子。
夜里有人轻轻掀开被子,前胸贴后背,与她紧紧挤在一起,仿佛要从那副暖香的躯体里寻医问药,治一治至高处的孤寒。
良久,吡剥一声,灯花熄灭了,装睡的女人终于睁眼,缓缓握住他一只手,李宴的心便也终于在漫天风雪中得到安定。
其实何来愧疚,偏偏因爱生惧,怕她从此厌他行事狠辣,竟不知不觉也学起妇人邀宠,装可怜以博她心软爱怜罢了。
辽公主一死,矛头直指淑妃娘娘。
一来,她统领后宫,侍女的分配、膳食的查验都尽在权责之内;二来,淑妃与辽公主之间的私怨也早不是秘密。
陛下震怒,责令刑部尚书与辽国特使共同查办此案,务必使真相水落石出,也为淑妃洗脱冤名。
刑部从贴身侍女查起,首要搜查是否藏有毒物,谁知真搜出膳房侍女在床下地砖埋的一瓶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