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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塔纳修好不容易才刚刚挑起来的话头就又被不肯配合的小蜂后给堵了回去。

他无奈地往后退开几步,但缩在角落的小蜂后却依旧睁着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神情警惕地盯着他的动向,这样的场面仿佛就像是一只把耳朵死死竖起来的兔子,凡是有点风吹草动的迹象都能让它马上撒腿就跑。

不过亚塔纳修可真不敢吓着这只胆小的‘兔子’。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对方:“那陛下您要不要喝点水?我刚刚去厨房熬了点雪梨汤过来。”

容色比精灵还要出众的金发大美人神情温柔地捧着汤蛊,用那最轻柔的语气和一双波光盈盈的眼眸期冀般地看过来时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温柔攻势。

亚塔纳修一向懂得善用自己本身的优势,他很清楚小蜂后喜欢的就是他的这幅外表,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吝啬地利用起了自己的容貌。

表现的越引人怜惜越好。

只是以往都让小蜂后惊愣住的美男计似乎在这一刻突然就失效了,小蜂后不仅闭上了眼睛,还把嘴巴一合,红嫩的唇瓣微抿,摆明了拒绝跟可恶的雄虫交流。

见状,亚塔纳修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在这边为了小蜂后苦恼不已,然而宴南乔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觉醒来,醉意全无。

喝完酒之后那些荒唐的、旖旎的记忆就像是自动播放的录像带一样挤进了他的大脑,让他越想心里面的羞耻感就越盛。

什么当着大家的面坐在雄虫的腿上跟对方亲吻,还主动贴在雄虫的身上索要抱抱,最后更是直接亚塔纳修和艾斯维尔一起滚了床单......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极为羞耻的事情,偏偏他还全都干了,甚至还是主动凑上去被干的。

其中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两只雄虫一前一后双龙操干进来的画面,那场景实在是荒唐得不行。

直到现在他身下的小穴还是又酸又胀的,那被两根大肉棒撑满的感觉仿佛仍然还残余在体内,一想起来他的腿根就难免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如果能找到一个坑的话,自觉丢脸丢大了的小蜂后估计当场就打算跳进去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也因此无论亚塔纳修说什么,宴南乔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

他恨不得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喝了酒跟两只雄虫滚床单睡了的事实。

而他逃避的方式也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各种耍小脾气,不允许雄虫靠近,还故意要求让他们找来佛跳墙,满汉全席这种上辈子他只是听隔壁床那位病友在手术前碎碎念叨的东西。

以此来为难这两只雄虫。

只是沉浸在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小蜂后显然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才过去了一天,他仍然还没能彻底脱离发情期的影响。

很快,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的小蜂后就感觉身上似乎好像越来越热了起来,他抽了抽鼻子,又闻见了满室的鸢尾花香。

一截黑色的长尾飞快甩了过来,在亚塔纳修有所行动之前抢先一步将小蜂后连人带被子一起卷到了神情冷峻的雄虫身边。

艾斯维尔直接抱着蠕动的蚕宝宝来到了宽敞明亮的飘窗上。

从这里望下去刚好能看见底下盛开的花丛,在柔和的阳光下,小蜂后白皙诱人的身躯仿佛都散发着一层莹润透亮的光泽。

红嫩嫩的小奶子比花园里面缀挂的浆果还要香甜勾人,让雄虫爱不释手地叼进嘴里吸咬品尝。

亚塔纳修落后了一步自然也就失去了先机,不过他并不着急,在走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慢悠悠地从衣柜里拿了根领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