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走不了。”

合着这鹅,是偷来的?!

当然,韩咩会非常正义地告诉你:这不是偷来的,而是在村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借来的。

…… ……

钟云来到庚外婆房里,老太太和小娃娃正喝粥。除这一老一少,别说青年人,连庚妈庚小姨这样的“中坚力量”都不知所踪。

“凿、上、号!”钟云尴尬笑笑,这半调子中文,得瑟啥呀。让老太太误会自己不礼貌可就糟了。

“钟云伯伯,太姥姥想问你几句话。”缇懋眨巴眨巴大眼睛:“我来帮钟云伯伯翻译好了!”

“钟云啊!”老太太表情严肃:“今儿早上小庚跟我说,现在都是一夫一妻制,你这样做,可是犯了重婚罪的呀!”

钟云差点喷出嘴里的粥:“我……没有……”

“钟云啊,老太太我也是从你们那个岁数走过来的,那两个闺女,都生得俊俏,又都是对你一片痴心,男娃子火气旺,犯了错误咱也理解,可毕竟是错了,咱要补救啊,要、那个啥……迷途知返啊!”

老太太这边苦口婆心的劝导,迷途羔羊那边欲哭无泪:韩庚,算你狠!

“钟云啊,这两个丫头里只能选一个,你选谁呀?”老太太喝口粥,抛出正题。

“……”

“说话,选谁?”当家威严可不是用来喝粥的。

钟云哭笑不得。选什么呀!不过,若真是要选一个,那自己又会选谁呢?

钟云托腮,陷入沉思。

“哎,你钟云哥哥这棵草怎么样?”他指着报纸上刊登的首尔大学校草写真,问旁边整理行程记录的御。

“钟云哥哥一枝花,岂是这些杂草能比的?”小丫头表情认真:“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娶钟云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