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迟羽默站在入门处,再没勇气往前,“你要订婚,是真的吗?”

许是她掐在掌心的力度太大,让肌肤之痛短暂地超越了心上的痛。

她的声音,竟异常平缓,似无波动。

“是。”时悠晚答得斩钉截铁,“而且,不止是订婚。”

不止订婚……

不止。

那是什么?是结婚吗?

车上那种不受控制的颤抖死灰复燃,迟羽默的身体?受其所害,声音自?然也免不了。

“非结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