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话剧该多好?
那就敬业地以一个戏子?、一个演员的身份,穿上戏服,戴上面具。
不计较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计较是否悲多喜少,按照剧本热忱地往下演,该笑时就笑,该哭时就哭。
从花开到花落,由?出生到老死,历经春花秋月、聚散离合,如痴如醉地沉下去,演尽悲欢。
待到大梦初醒,再从容而有风度地平和处世,自?我宽解。
可我们既是演戏的人,也是入戏的人。
面具戴久了,角色演久了,浓妆艳粉遮掩了最原始的素净,几乎已辨认不出真实?的自?己,生生把一场假戏做了真。
灯火渐熄,戏剧散场,只剩自?己还停留在意犹未尽的戏里,独尝所有苦楚。
屋外一个又一个烟花,在夜空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