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尔轻巧地一起坐到了床上,脱下鞋子后挪到了里面一点的地方,刚好坐在银月的身后,然后娴熟地伸出手分开天使的双腿,抚摸上了那个饱受药物刺激的可怜地方。

其实也没有很疼,至少对于银月而言这点痛感约等于没有。

但是那种带着麻麻痒痒、又有点冰凉的感觉让人难以忽视。

而且药剂这种东西,放任不管的话它是会自己流淌的。

一肚子坏水的人类将指尖探入了那个柔软湿润的地方,非常不小心地将洒在那的药剂抹匀了,然后又故作懊恼地说:“好像流到深处了,刚才应该早点为您清理的。”

做了这么多天坏事,希利尔终于肯把手指探入阴穴地内部,一边浅浅地刮搔着柔软的内壁,一边继续把渗进去的那一点药剂抹匀。

天使身上这个独特的结构对于他而言实在有点新鲜,导致他一直到今天都还没玩过这人的后穴,一直专注于研究那个第一次接触的部位。

这一次他稍微反省了一下,觉得也该给天使长大人一点新的刺激,于是原本扶在银月腰间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沾了一点阴穴流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到了银月的后穴。

现在的姿势其实不太顺手,于是他附在银月耳边,小声问:“天使长大人,可以稍微靠过来吗?我会撑住您,没关系的。”

脆弱到随便一点意外就可能会身亡的人类把强大无匹的天使拥抱在怀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天使的情欲。

银月那对收拢起来的羽翼也靠在他的胸口,羽毛隔着衣服瘙得他有点痒,因为姿势的缘故难得显得他比银月要高出一点,半俯视的视角使得靠在怀中的天使看起来十分顺从。

“天使长大人这些年来其实很辛苦吧。”一只手安抚着阴穴,一只手的指尖在银月的后穴探索着那个格外敏感的一点,希利尔感慨万分似的与银月闲聊,“我知道天使一族非常强大,但是处于领袖地位的总是会格外辛苦。我以前看长姐忙碌起来经常连吃饭都顾不上。”

“虽然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至少在现在这种时候您可以好好地放松,这也是我的初衷所在。”

说着,希利尔也刚好找到了他想要找的那个点,只要轻轻按压一下,就能感觉到靠在自己身前的天使变得僵硬,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像希利尔自己所说的那样,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没有魔力也没有强大的武技,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拥抱着,被抚摸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却让银月产生一种被掌控一般的错觉。

他看不到背后的人类嘴角带笑的模样,也看不到人类那仿佛深不见底的眼神。

此时已经有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希利尔用两指抽插着第一次被插入的阴穴,同时用另一手的两指侵犯着天使的后穴,他是第一次这样同时用两只手来挑逗两个结构不同的甬道,但是从被玩弄着的天使的反应来看,似乎他的服务还是很得天使长大人欢心的。

好舒服。

像是要被吞没了一样,不想停下。

为什么从那两个地方会传来这样的感受?剧烈到……全身都变得慵懒,连头脑似乎都不想再去思考什么。

银月听见拥抱着自己的人类在耳边说话,有气流打在耳朵上带起痒意,而那话语本身似乎也带着无尽的蛊惑:“仅限此时此刻,请把一切都交给我,什么都不要背负吧,银月大人。”

高贵的天使曾经听过百万亡灵的嚎哭,听过最卑鄙狡猾的恶魔低沉沙哑的诱惑,也听过来自至高无上的神明的福音。

他们嚎叫着、低语着、叙述着,他们说:你要与我们一同承受痛苦与煎熬、把你的性命交给我、拿起你的利剑为我战至死亡。

圣洁而坚定的意志无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