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圈里用生病来避难呢,要不,怎么连包养的小情人儿都偷摸出来挖野菜充饥呢?
郑和见王舒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蹲地上又开始拿镰刀割蕨菜。
“哎,你……”王舒桦说一半,沉思好一会也没想起来郑和的名字是什么。
“怎么了?”郑和把手里抓了一把的蕨菜搁篮子里,道。
王舒桦看了看四周,问:“回山庄的路怎么走?”
“向西走,到大槐树那里再向南。”
王舒桦满脑袋问号:“这、哪里是西呀?”
郑和指了个方向。
“那南呢?”
郑和又指了个方向。
“大槐树长什么样的?”
郑和看着王舒桦深深叹口气,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样,王舒桦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又受到了鄙视。
郑和道:“算了,我一会带您回去吧,我看您也找不到路。”
“那你赶紧带路吧。”
“我这不割蕨菜呢么,您要不进车里等等我,我割完就带路。”
“蕨菜竟然比我重要?”王舒桦不可置信。
郑和不明白王舒桦在吃惊什么,道:“蕨菜能吃,你呢?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