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浅没有叫执严队来,只是瞳眸幽深,连冷冷地望她一眼,都是施舍。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拿她当妹妹。
无论她怎么哀求,道歉。季浅浅都只是红唇噙笑,嘲讽的言语,如淬冰霜:
“晏清河,你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季浅浅挑抹美甲,身边一群备胎,围绕身后,只差点头哈腰。
“你连ta们都不如,ta们还可以靠近我。”
“而你呢,连同我讲话的资格都没有。”
她吐气幽兰,吹着耳廓,轻声在她耳边笑着说:“大家都说ta们是我的舔狗,可你,连这都不如。”
“还是从今天起,你也想成为我的舔狗?”
……
晏清河捂住额头,自重生后,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第一次完全标记的记忆,镂印在四肢百骸中,让今晚刚感受到季浅浅白瑰信息素的她,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望。
前世,她们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除了之前糟糕的第一次完全标记,她们也有过懵懵懂懂的第二次,一场真正的情.事……分手又在一起后……令人面红耳热的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