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不过是臭皮囊一副,也没?什么特别,你想要,就拿去。”

“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何子瑜眸光动容:“你真的愿意吗?”

晏清河循循善诱,以情动人:“这不止是为了沐司雪。你童年?走?向孤独的、无人问津的我,所持有的怜惜心情。就是我现在对你的心情。”

“子瑜,我并非铁石心肠,我虽不爱你,但心存友谊和?怜惜。”

“怜惜?”何子瑜轻笑?,“你在怜悯,可怜我吗?”她不需要。

晏清河摇头,笔直走?向何子瑜面前,“是对朋友的心疼。”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也曾痴迷过一个人,知道那种无望又绝望的扭曲滋味,多么难熬。

“不要再靠近我。”感受到alpha深邃锁骨敞开的性感,何子瑜面庞微红,有些控制不住,腺体发烫,好想被?她……

梦中的场景真实?复现,她声?音发抖,呼吸急促,咽了咽喉。

桃花眼潋滟着雾气,不甘心抬起颌:“和?我接触,你真的不会觉得恶心吗?”

晏清河想说不会,但略有迟疑,这一瞬的迟疑,刺痛了何子瑜的眼睛。

她的整颗心,既被?晏清河口不对心的行?为,招惹的生?寒,又被?alpha字字真诚的话语,焐热的发暖。

清河心底,到底还是有她的……吧。不过是友谊。

想被?她各种摆弄的欲动,被?她一句“心疼”击得粉碎,她望着对方纯良、至纯至善的漂亮面孔,清河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看到别人的一点点痛苦,哪怕是装的,哪怕是小猫小狗的小伤,都会不忍心,停驻脚步。

早知道她就多装点可怜。

真是个傻瓜。她不知是说自己,还是清河。

“你带沐司雪走?吧。”何子瑜背对她,从怀里?掏出解药,朝后扔去。

“我不会、也不想再和?你见面了。”她说着既真心又违心的话,她的自尊、秘密、在晏清河面前,今晚被?碾压得粉碎。

“我不想再让你觉得我烦,或者恶心。”能?换来清河的一句“心疼”,也算回了一点本?,这还是她纵横商场、政场的第一次亏本?买卖。

或许她从分化成alpha的那一刻开始,就败得一塌糊涂。

可能?,她分化成omega,也未必会赢。

何子瑜上前,指尖捏紧,帮晏清河系到最上一粒纽扣,“蹦”的一声?响,脖颈的纽扣,被?她握在掌心。

“我不后悔今晚对你和?沐司雪做的这些。”

“如果?你觉得我恶心,那就恶心吧。”她的一双桃花眼,微微下垂,很是凄楚而失落,破罐子破摔。

晏清河挑指搓了搓额,或许是同病相怜过的心软,或许是对过往朋友的怜惜,她从心底发出一声?长长轻叹,“何子瑜,抬头挺身!”

何子瑜头还未抬起,就被?晏清河迅速拥抱了下安慰道,“你不恶心。”

“没?有哪种感情,应该被?贯上恶心的名义。”

“谢谢你喜欢过我,但爱不是占有,威胁,或者索取。”

不是像何子瑜这样的威逼利诱。

“爱是奉献,牺牲和?舍得。”

就像她愿意为了解学姐的毒,脱掉衣服,做好了被?威胁成功的觉悟。

她说完,云淡风轻挥挥手,“走?了。”

“哦,忘了说,黑镜没?死?,我飞过去的是刀背,戳中的是他?的晕穴。”

语毕,她就走?向沐司雪,抬手抚着她的额温,小心而温柔地抱起沐司雪,轻捻了点解药到指尖,递向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