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心翼翼来到沐司雪办公室,正好沐司雪刚开完会。

未曾想,沐总今天意外地好讲话,轻描淡写?嗯了声,纤长的手指,扭开伤药的瓶口,矜贵地像是要侍弄花草。

两人都神色正经?,一副参加祭祀大典的郑重。

来到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床边。晏清河坐床上背对?她?,沐司雪坐床边,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脱。”

很大的床,白白的,软软的,和她?家里的很像,躺上去应该很舒服吧。要在床上疗伤吗?

一连串小学生词汇,让她?的大脑在接受到沐司雪“脱”的命令时,打扰成了圈,她?倏忽变得像即将出嫁的18岁大姑娘一样。

扭捏而无所适从。

沐司雪轻轻蹙了蹙眉,伤口还挺明显的,是下雨时感染加重的吗?

“再往下褪一点。”

“这个…额…好的。”

晏清河嘴上迟疑,手上动作?很快,如剥竹笋,白衬衫,雨淋一圈后,洇上透明的湿,将肌肤,衬着冰肌玉骨。

俏丽脸颊微红,背上肌肤,在沐司雪纤嫩指尖触上时,瑟缩地颤巍巍了下,像被摸到就躲起来的含羞草。

沐司雪指腹微凉,可在触到晏清河肌肤时,像被烫到了般,alpha也?会有这么滑腻的肌肤吗?

不知不觉 ,她?们的发丝缠绕到了一起。

Chapter45

凉凉的擦伤药, 附着?于沐司雪的葱白指尖,指尖再轻轻按揉在晏清河的伤处。

空气中草木香的药味,盖过办公室的室香, 晏清河吸了吸鼻, 没有闻到预期中的雪山白莲香。

伤处有一点点痛, 痛楚滑过以后, 药的凉和手指的柔,由月季色的伤口, 钻入心窝, 在沐司雪的柔眸注视下, 蹿成?了一苗火焰。

犹抱琵琶半遮的肩胛,学姐在看着?她,她如游鱼被移到砧板上,由脖颈到骶椎, 尽在掌中。

被沐司雪注目, 在注目中被掌握, 在掌握中静待她的揉搓。

那苗小火, 窜哧哧的小小温火,滚动着?她的喉咙。那双柔夷缓缓下移, 晏清河忍住抖嗦,她不能动。不能做被触碰,就瑟缩的干涸花草, 暴露渴雨的心事。

晏清河垂首,微湿的发和衣, 掩住湿漉漉的眸眼?。

好乖的alpha, 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无痕无影。沐司雪不着?痕迹的绕过晏清河的腺体, 手心遥遥悬于肩胛骨之上,像在弹奏一架精美的古琴。

alpha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脖颈到蝴蝶骨,瘦削优美的曲线,于小麦色和皙白色之间,将年轻又矫健的□□魅力?,绽放尽致。

女人?的指尖无意识地往下深揉了下,空气扇将大脑鼓吹得?清醒,她的指尖在出神。

晏清河轻“哼”了声,尾音忍住悠扬的转调,只剩下憋不住的,一声短促的的喘。

她咬了咬唇,人?被烟雨的湿雾笼,唇色被咬了点红,思绪在手指的轻点中陷入回忆。

她小时?经?常受伤。

母亲晏漫星对她很严,自由搏击、游泳、外语……合格继承人?的一切本领,一旦检验不满意,她就会棍棒责罚。

愈是如此,愈是叛逆。童年未认识季浅浅之前,性子野了去,伙同一个圈子的小玩伴,不务正业,嬉闹游戏,赛场斗马,草场蹴球。只差偷鸡摸狗,身上时?不时?都?是玩闹的小伤。

后来初中重逢季浅浅后,方将一颗心收拢了半颗,但起初也浑浑噩噩的,不明心意。只晓得?将自己规整得?像样子一点,这样站在浅浅旁边也没那么突兀。

回顾成?长历程,童年以后的初中,是季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