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她犯错,就实行打压式教育,将她否定个一无是处。“二世祖!草包!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个混蛋玩意!”
冬凉回屋那天,她耷拉着脑袋,奚照婉却用纤长的手指,捧住她冰凉的脸,柔眸专注,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清河,一点都不讨厌,很可爱的!”
奚照婉的话,和沐司雪的“你很可爱……”重叠一处,晏清河不好意思地垂眸,咬了咬唇,想回应时,对方却若飘絮走了。
身姿娉婷,冬日系腰麻棕风衣,衬着细腰婀娜,美得不可方物。
许是被触碰到了幼时的记忆,晏清河当天晚上,做了个绵长的梦,那个梦过后,她更是将和沐司雪之间的相处尺寸,拿捏得很好。
不远不近,维持着比普通朋友好上一点的朋友关系。
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踏着厚若地毯的枫叶,在干枯的密林里穿梭,来到塞茵河女神的湖畔,旁有一间像梭罗书中,瓦尔登湖旁的小木屋景致。
小屋幽暗,她想上前却有些忐忑,奚照婉牵着她手,“清河,我带你去小木屋玩。”
她乖顺地将奚照婉小指逡巡其上,被奚照婉反握在手心,令她安心。
待来到小木屋门外,奚照婉的身姿却在转身刹那,隐而不见,她倏地一惊,木屋处冬天消逝,却往里走,曲径幽深,盛开着五彩缤纷的绮丽世界。
“小姨?”婉姨?
她的身高,随着步伐的前进,也愈发挺拔,一步一生长。
紫萝藤,说不出名的柔嫩藤蔓,肆意招展。她绕过藤蔓,一位穿着米白色低领毛衣的女人,背对着她,似在栏杆处,凝望远处的风景。
栗棕色的波浪卷发,垂落白蜜桃绒的毛衣处,纤长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