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条条扔到了沙发上,笔直细滑的小?腿,透着莹润的光,迈到晏清河身前,她像是刻意,都?像是在试探,试探晏清河在信息素面前,能抵抗多少。

“清河,和我?做最后一次吧。”

“就当是我?想有个?你的孩子。”

晏清河始料未及,她开始看不懂季浅浅,她忍着信息素的躁动,从?沙发上捡起衣服,披到季浅浅身上:“不要这?样。”

“这?样既是轻贱自己,也是看低了我?。”

季浅浅哧哧一笑,垂首咬唇穿起了真丝内衫,她穿衣的模样非常娇俏动人,晏清河倏而又想到前世,晚上缠绵过后,季浅浅也软在她怀里,软糯着声?音,漂亮的脸蛋泛着春.潮的红,央求她帮她穿衣。

季浅浅:“看来,你果真很爱沐司雪。”

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如果沐司雪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那件事,她还会这?样觉得吗?”

“我?比沐司雪更爱你,我?能原谅并且接受,你觉得沐司雪能吗?”

季浅浅轻描淡写的字字句句,落在晏清河耳里,不啻于?惊天一声?雷。

她蹙起眉,意料之外地问:“你在说些什么?”

季浅浅扬了扬眉,“清河,你前世刻意让自己遗忘的事,我?以为你会让自己想起来呢?”

晏清河眉心发痛,她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没想到是真的发生过的吗?

不!季浅浅指的一定不是这?件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季浅浅附在她耳边,轻喃的细语,像召唤来自地狱的恶魔,提醒她遗忘的过往。

散发着芬芳信息素的白色玫瑰,是地狱忘川旁的白色曼陀罗,晏清河抖索了下肩,她的腺体又开始因为季浅浅,抑或那场梦而发烫。

心里的难过,和身体的燥热,都?喧嚷着,叫嚣着,季浅浅离开后,晏清河将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

抑制剂,她需要抑制剂!

被季浅浅的信息素搅动着提前进入了发热期,上次和沐司雪的酒店三?天,像是一场提前预演的阵仗,没能安抚,反而然她对omega的渴望更为加剧。

难道,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对季浅浅的信息素依赖了吗?

倒不如昏睡,睡死了过去的强,贴上抑制贴,打上抑制剂,她端来一瓶红酒,没拿酒杯,对着瓶口就开始猛往喉咙灌。

季浅浅走后,将一堆的心事丢给了她,季浅浅,宝宝,沐司雪,还有那件事,她本来已经忘了的,为什么最近突然又想起来。

“清河,你爱沐司雪,可沐司雪知道你爱她最深的原因吗?”

季浅浅受伤却恍然的眼神,伴随着她悦耳的嗓音,让她想解释,却讷讷半天说不出口。

“浅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妖娆的姿容,盛开着如罂粟花的魅惑,季浅浅含着凄凉的笑离去晏宅,徒留她一人,饱尝信息素的喧嚷和热动,品味苦涩的往事。

往事里,有季浅浅,有……唯独没有沐司雪。

沐司雪又会怎么看她。

她难过地一口口品尝浓烈的雪蔓酒,情绪的不稳,让她的身心都?濒临发疯边缘,最难受时,她想拿一把刀剜掉自己的腺体,想用指尖,化成尖锐的刺刀,挑开郁塞的结。

百般愁绪,尽随红酒浸入愁肠,她突然,就很想沐司雪。

想她含水的秋眸,想她说喜欢她时的认真,那种认真,比她开会做数据分?析时还要确切无疑的可爱。

只要有了沐司雪,她就像和往事一刀两?断,就能收获新的春天,她心底的冰冷河流,只有沐司雪才能帮她解冻。

即便,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