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几个选手可有意思?了,我跟你慢慢说。”

“好的哥。”

……

陈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

“真好啊。”

郑佩雅倒是将他?的心声讲出来了。

薛思?念兴致勃勃地问郑佩雅:“怎么样,上节目圆梦了吧!”

郑佩雅拉着薛思?念的手,连连点头:“谢谢念念!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薛思?念哈哈大笑:“傻瓜,你可是我在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帮你谁帮你啊。”

“念念!”

“佩雅!”

俩姑娘又抱在一起了。

“等结束后,我们一定要常联系啊,最好每个月都聚餐一次。”薛思?念揉着郑佩雅的脸说。

郑佩雅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嗯。”

陈醒开?玩笑地指着自己:“我们呢,我们也要常联系吧?”

“那当?然了,你还有老夏,阅哥,戚哥,星宇,我们几个人肯定要好好聚聚,”薛思?念指着正在胡吃海塞的主持人,“主持人不都说了吗?珍惜这段缘分。”

“我好像听到谁叫我了。”郑戚抱着第一名的大盒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紧接着,赵星宇也捧着爆米花过来了,说话时嘴里还塞了一些:“新鲜的爆米花,谁要?”

夏唤铭摇摇头,陈醒捞了一点爆米花问:“阅哥呢?”

赵星宇冲不远处努努嘴:“跟嫂子打电话呢,得奖了当?然要好好炫耀一下。”

汪百阅之?后又比了一次别的小游戏,“握住掉下来的棒子”,靠反应力成功夺得第一。

得到第一时,他?就差隔着屏幕向女朋友求婚了,好在江似扬裁判公正地掐了一分钟的时间,多一秒都不让他?说。

这让大家对顾一柔曾说江似扬“很直”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们聊了没一会?儿,结束通话的汪百阅过来了。

你说巧不巧,汪百阅刚想说话,台上的乐队开?始倒数三个数,进行?最后的唱歌环节。

节目组所请的乐队,则是在岛上的居民自发组织的小型乐团,里头年纪最小的架子鼓手似乎只有十几岁,而?年纪最大键盘手,则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爷。

他?们演奏的是各类乐队的日?系歌曲,非常夏天。

水平算不上专业,但很有感?觉。像是大家历经风霜,最后一起在夏天相遇。

特?别是在这样意味着离别却很欢乐的日?子里,这些感?情情真意切。

底下有人跳舞,有人晃动身子,有人在讲平时讲过无数次的笑话,有人在拍摄视频,有人在聊家常。

节目组也趁着这段时间,开?始找人采访,询问他?们此刻的愿望或者将来的计划。

在此刻,他?们不再是荧幕上光鲜亮丽的演员、所谓的明星,而?是一群“因为某一项决定而?聚在一起的普通人,他?们或穿着廉价的短袖、或穿着随处可见的长裤,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讲述自己对未来的畅享。

“我想,我要是赚钱了,我就从出租屋里搬出去。”

“我想,给我爸妈买一辆车。”

“我想,为我的好闺闺圆梦我的闺蜜是大明星!”

……

汪百阅看着节目组的摄像机对准了乐队,他?才转过身,问大家:“我们第一个杀青的谁?杀青完就要走了吧。”

沉默的赵星宇说:“我想多留几天,等小猪拍完,我们一起走。”

第二个杀青的郑戚点头:“嗯,我也是。”

汪百阅一鼓劲,说:“那我也不走,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