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问:“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这这户人家把你关起来的吗?”

那女子却不搭话,仿佛没看见?她, 又像是对外界的一切动静都失去了反应。

京柳沉默下来,没有再问。

她知道对方不会给她任何回应,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了内心?的人,或许早就已经?疯了。

屋里摆放着许多“刑具”,她只看了一眼,就好似被刺痛般移开目光。

京柳安静飘出小?院, 沿着房间穿梭,但是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穿墙来?到下一家,这家没人, 只有一个老婆子, 正在灯下纳鞋底。

这幅场景出现在任何一个普通人家里都不奇怪, 可只要一想到镇中心?的那些事, 在看这一幕的温馨,直让人觉得?格外异样, 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她再去到隔壁,路过下人房时, 听到两个小?姑娘谈话。

一个人抱怨道:“真可惜,我今年没被选中参加祭典。”

另一个说:“我也是啊,非说我胸脯不够大, 这东西是天生的, 我有什么办法。”

先前的又长长叹气, “参加祭典或许还能得?到赐福, 但像我们两个没有被选中的,估计一辈子都没指望了。”

两个人唉声?叹气, 像是错过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过了一会儿,最开始说话那人又说:“西院那个,你最近给她送饭,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