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叶回生艰难地?说,“但是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为什么??”她仿佛被伤透了心,闷闷不乐地?说:“我很喜欢,这?种吻很亲密,为什么?不能做了?”
叶回生揉了揉太阳穴,“因为我不喜欢,你从前不知道,我不会怪你,但以后禁止。”
“我不明白。”池无心同她直视,非要刨根问底。
“不需要你明白,也不要再问。”叶回生硬邦邦地?说,“你只要听话就够了!”
这?话一出,她就开始后悔,太生硬,也太不客气了。
她几乎从未有过这?么?严肃的时候,哪怕是命令式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温柔的,不像这?一次。
对方果然非常震惊,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池无心微张着嘴,过了一会儿她垂下头,默默从床上起来,轻声说:“是我错了,主人。”
叶回生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点什么?,却难以开口。
她看着这?人自?己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出了门,长长叹口气,向后躺回床上,随后又叹了口气。
这?件事完全怪不上池无心,她自?己要负全责。
叶回生并不介意发展出一段超友谊关系,她以前也是有想要谈恋爱的想法?的。
她真正介意的是,被迫进行和?性有关的行为。
这?是后天?冒出的心理芥蒂,只和?人为有关,而这?一切,还是要拜她生理上的父母所赐。
那是她大学?时候的事。叶回生偷偷改了志愿,去外地?上了学?,半工半读,有贫困补助,日?子虽然艰苦了一些,但她过得很快乐。
可父母还是联系上了她,说了许多?道歉的话,说后悔自?己不应该那么?逼迫她。
她父亲出车祸住院了,进了重症监护室,她这?个当女儿的,总要来看一眼?。
就算再不济,这?也是养大她的亲生父亲,难道连最后一面都不见吗?
叶回生信了。
她心底渴望一段亲情,难以割舍,于是请了假回去。
母亲在车站接她,带她去了宾馆,说有她在医院陪床就够了,叶回生既然上了大学?,就好好学?习,不用她操心,她开了一间房给她住。又说她是家里第一个大学?生,和?亲戚说起都有面子。
母亲是那么?和?蔼,温柔,让她受宠若惊。
到了宾馆,叶回生放行李的功夫,母亲忽然自?己出了门,她回头一看人不见了,喊了两声妈,没人答应,忽然一个男的从卫生间冲出来,捂住她的嘴,就要把?她往床上推。
她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但深刻记得他那双手,记得他邪淫的声音,记得那张嘴里说出的话。
说她是被亲妈二十万卖了的人,是他的媳妇!
而他是来验货,也是来生米煮成熟饭的。
叶回生拼命反抗,她经常打工,干一些体力活,力气很大,挣扎不休,那人很瘦,并没能把?她怎么?样,反倒是因为她躺在床上,两只手两只脚都能活动?,狠狠踹了他好几脚,踢中他的下身,男人捂着裆跪下去。
叶回生急忙坐起来,扯过床头的台灯拼命砸在他的脑袋上。
她大声呼救,路过的保洁听到以后用房卡开了门。
塑料的台灯没能造成多?少伤害,但电热水壶提供了有力的一击,男人昏头昏脑,脑震荡让他天?旋地?转,□□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瘫坐到地?上。
叶回生趁机跑出去。
在楼梯口看到了一楼大厅坐着的母亲,她在那里守着。
保洁问她要不要报警,叶回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