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吗?恐怕没有。
他们齐齐开口道:“二当家接管镖局是实至名归,还是快去首位坐着吧!”
易强水连连摆手,“兄长刚去世,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不妥不妥。”
大家又劝道:“若是大当家在天有灵,一定也会同意这件事的。”
易强水又推拒道:“这是兄长的位置,我习惯了坐在下?首,就?将它空着,也好全我思念之情。”
众人再三说道:“当家就?该坐在当家的位置上,您的情意我们都看在眼里,实在不行,便将两把椅子调换一下?,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易强水拗不过众人,他们径自把两张椅子对调,他没有办法,长叹口气,就?这样坐到了首位上,抱拳道:“多谢众位兄弟抬爱,我一定尽力,带领镖局度过这次危机,将镖局发扬壮大,不堕了威虎镖局的名头!”
厅内场面其乐融融,但离开的易织几?人,他们之间的氛围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少女愤懑至极,回到自己房间,重重锤了一下?门框,“都怪我,是我太?莽撞了,本以为突然?质问,他多少能露出一点马脚,是我太?想当然?了。”
几?个?年纪小的被仆从带着回房,张叔幽幽叹息。
蜜罐子里长弋花大的少女,纵然?品性颇佳,但还是难免带上一点天真性子,突遭大变,她能迅速找到仇人,已经颇为不易。
张叔活得?年头比她多,尚且没能看清易强水的真面目,如何还能要求更多,只是……他面露苦涩,“姓齐的昨天又上门来?,你二叔他把人迎进门,我瞧着,可能是要答应定亲了。”
易织咬牙,脸色涨红,眸光屈辱,“那姓齐的一家子,表面看起来?花团锦簇,内里却烂作一团,恶臭难闻。”
“当儿子的,弱冠之年仍同母亲住在一起,简直骇人听闻,齐家奶娘年年都招,招的都是刚哺乳的年轻妇人,家中幼子俱已长大成人,你道这奶娘是给谁请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齐大公子!”
她讥笑一声,目露鄙薄,“大好青年,整日同生母睡在一处,每日奶水不断,真是□□至极!”
“爹爹早看出来?他家中不堪,一直拒绝冰人上门,我这位二叔倒好,爹爹一去,他就?迫不及待要把我嫁出去了!”
想起对她爱护有加的父亲,易织涕泪涟涟,伏在桌子上哭得?泣不成声,“我早觉得?二叔为人不端,他曾经还劝我多出去走走,认识少年郎。张叔,你还记得?黄公子吗?”
张叔点头道:“记得?,但听说他已经走了,去别处游历了。”
易织抹掉眼泪,冷笑道:“他游历什?么,姓黄的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赌棍,乞讨到这里,被二叔看见,收拾一番,假做山上入世历练的修士。”
“我问他修行上的问题,他推说宗门之法不便外?传,我邀请他切磋,他又说不喜比试,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那日我们一同在街上随便逛逛,突然?有马匹受惊,朝着我们就?冲过来?,我向旁边闪去,却发现他竟然?吓得?原地?不动,还是我拉他一把,他才躲开。”
“事后,他说自己是在观察这匹马有没有混了其他异兽的种,是什?么混血,一时专心,忘记躲闪。”
少女恨恨道:“我起初并未觉得?不对,后来?会想,才感到奇怪。他因受惊,沁出一身冷汗,手心黏腻,脖颈的衣服也粘在皮肤上,完全不像是专心忘我的反应。”
“后来?我趁无人的时候,给了他一脚,他直接被踹了个?马趴,我就?知?道这人是个?骗子!”
易织眼眶通红,悲伤难以言表,抽噎道:“可爹爹从不信我,他认为二叔也是被蒙蔽了。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