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昨天还说你有眼力见呢,今天就看不到人了?”

对方古怪地看他一眼,低低叫了声哥,也不等回应,系上鞋带开门出去了。

赵斐都习惯了,又扭头和刘姨聊了会儿。听刘姨说,赵殊然现在已经不怎么在钢琴房练琴了。

“这样挺好,还是成绩重要。”刘姨说。

还行,知道轻重缓急了。

赵斐笑笑:“不成器的都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嘛。”

刘姨讪笑着没说话。

再回到房间,赵斐拿起手机,琢磨着联系了赵成彬。

几分钟后,听儿子要资助几个偏远地区的贫困生,赵成彬差点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耳朵出现幻听,好半天后渐渐反应那不是玩笑,失语很久,最后惆怅而欣慰地说过几天回家再聊。

那头挂完电话,以为跋扈的儿子终于成长、终于懂事的老父亲,眼角略微湿润了。

赵斐:不至于!

他想的真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