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余人一一醒了过来。

辛瑞担心的看着崽子,嘴唇蠕动了一下,看崽子在奥格斯的保护下落到了地面烤火,也跟着跳下去。

一群人每个人都血肉模糊,身上大大小小深可见骨的伤口。

胡鸠坐在奥格斯的蛇尾上奥格斯不让他直接坐在地上,因为枯枝烂叶很厚而且很潮湿的缘故,地上很多虫子,所以奥格斯給小伴侣垫着自己的尾巴。

可是奥格斯的尾巴比任何人都惨,只见整条尾巴已经一片鳞甲都不剩下了,肉也是一团一团的,染成了暗红色,还在渗血。

“很疼吧?”胡鸠心疼极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咬紧嘴唇快要哭了,“我自己蹲着就好了,奥格斯你的尾巴!”

天啊,一片鳞甲就让他心疼了,更何况整条尾巴的鳞甲,要知道鳞甲被拔起就跟指甲盖被拔掉了一样,奥格斯得多难受啊?

“别动,没事。”奥格斯手臂搂紧小伴侣的腰,深深的嗅了一口他颈间的味道,冷峻的眉眼覆着的雪稍微化开了些许。

只要小伴侣没事,他就不疼。

奥格斯抱得很紧,胡鸠不敢动,连忙看向赞比,“赞比,这片森林有没有什么能采摘的药啊?给大家止血治疗伤口什么的。”

话音落下,一颗红色的石头没入胡鸠的体内。

“你!快拿回去!”胡鸠着急。

这是奥格斯的神石,他自己都那么虚弱了,伤得那么重,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瓷白瓷白的,唇角开裂,口子上沾满了血,眉眼间也是血污,更何况身上,他怎么可以再要奥格斯的神石来治疗自己身上的伤呢?

比起奥格斯的伤,他自己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几乎一开始奥格斯就把他护住了,所以他是大家中外伤最轻的,严重的是触须。

奥格斯不发一语,看着小伴侣苍白憔悴的模样,控制着神石,重点来到小伴侣的后颈腺体处。

丝丝缕缕温暖的能量抚 慰着胡鸠疼痛发冷的腺体,钝痛顿时便缓解了许多,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