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又酸又涨又堵,可不就是像吃了许多酸溜溜又呛喉的醋一般?
高大的兽人坐在唇边,默默不语,只是目光霸道的看着他,墨一样浓的眉携着几分冷意,连屋内融融的暖光都化不开,但是胡鸠知道这几分冷意不是冲着他来的。
所以他也不怕,见奥格斯不说话,于是眼珠子一转,身子缩在被子里,连肩膀都没露出来,但底下的脚却不怎么老实,从被沿探出来,顺着兽人的背脊轻蹭。
脚丫子不老实,睡得两颊粉扑扑的脸也噙着一抹坏笑,水光潋滟的眼睛却很无辜,长长的眼睫毛颤啊颤。
“外面冷。”奥格斯嗓音沙哑,目光落在小伴侣纤瘦的脚丫上,大掌捉住胡鸠的脚腕。
但是他却没把脚丫子塞回去,而是直接用大掌拢着,温热的拇指摩挲着脚面白皙肌肤,眼神发暗,喉结上下滑动。
胡鸠故意使坏,“放开,外面冷,我要缩回去了。”
高大兽人闷笑低头,灼热的亲吻一连串落在他的脚脖上上。
睡觉穿的衣服很薄又宽,奥格斯擎着他的脚腕举高,裤腿就自动滑到大腿 根。
亲吻也一路上移,很快,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
这几日,尽管秉持着今日不问明日事的心态,决定把每一天都过好,但他又怎么能真的不担惊受怕?
不知道这样和奥格斯亲密腻歪的小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胡鸠缠紧奥格斯,赤诚回应,毫不保留。
奥格斯感知到了小伴侣的情绪,沉默着,更加凶狠的占有,抵死缠绵。
怀里的人是他的,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他的。
就算是死,也要死一块!
半日荒唐,胡鸠累瘫在奥格斯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大冷天的汗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