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我心情一直很好呀。

等等,难道刚才奥格斯是在哄我吗?

胡鸠哭笑不得,感情他们互相以为对方心情不好,都在安慰对方呢?

抬头,对上奥格斯关切的眼神,胡鸠心神一动,手臂搂住奥格斯的脖颈,吻上那微凉的淡色薄唇。

胡鸠不知道,他这个行为,犹如在干枯的平原丢下一个火把。

一般情况下,奥格斯不会半人半蛇。

除非他已经控制不住兽 性,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那一半蛇尾巴。

两人在棉花地里翻滚着,蛇尾巴缠紧树干。

繁复神秘、危险又诡异的蛇纹在奥格斯额头若隐若现,他后背也渐渐生出一层细密鳞甲,额头布满热汗。

额头抵着额头,奥格斯气息凌乱,隐忍开口,“啾啾,可以吗?”

甜蜜恩爱

“什、什么?”胡鸠脑子里迷迷糊糊,像是灌了浆糊,脸颊滚烫,红得快要滴血。

因为紧张,一双圆眸里还泛了点水汽,朦朦胧胧的,眼珠漆黑,乖巧又有些魅气,楚楚可怜的和奥格斯对视上。

两人的视线如胶似漆,像是紧紧黏在一起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

奥格斯立体的面孔在阳光底下俊美得不似凡人,苍白的面孔浮起不正常的红,额头蛇纹若隐若现,神秘危险,浓密的剑眉被汗水浸湿,狭长蛇眸里,是吞云掠月的霸道气势,深不见底,像是深渊,要将他吞噬,又似浪潮,要将他卷入,随他浮沉……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胡鸠说不出话来,软了后腰,阵阵颤栗。

胡鸠脸颊升温,面红耳赤,紧张的抿紧嘴唇,眼睫毛乱颤。

咚,咚,咚……

心脏跳得好厉害呀。

无论以往看过多少小 片 子,内心有多簧暴,在此刻,全都不顶用,因为那全是纸上谈兵,他一次都没实战过……

他,他就是个弱鸡呀!

胡鸠手指无助的蜷缩着,扯住奥格斯黑 硬的头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多用力。

但是头皮上的紧绷刺痛,却如火上浇油,彻底把奥格斯已经堆积到峰顶的情绪点燃了。

蛇纹在他脸上彻底显现,一层层细密鳞甲长满他赤着的后背,肩膀,腰腹,脖颈,以及点缀在额头和脸侧,让他看起来更加妖异和危险霸道。

奥格斯伏下身体,虔诚的垂眸,嘴角微勾,一寸寸吻过小雌性的侧脸,又长又直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暗影,挺直的鼻梁和胡鸠的厮磨了片刻,便向下流连……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众所周知脖子以下不能写。

日落西山,棉花地一片凌乱,被摧毁了一大片。

“累了……”胡鸠推开奥格斯的胸膛,哭唧唧的抱住一朵大棉花,白色的尾巴也用力缠在棉花的茎上,因为他生怕自己会被兽人再拖回去。

“嗯。”奥格斯深吸一口气,遏制住自己无休止的冲动,恢复了几分理智,但却仍然看不得小雌性此时的模样。

多看几眼,他一定会再次发狂的,到时候,无论小雌性怎么求饶,都停不下来的。

但是他的小伴侣累了,而且小伴侣那么娇弱,容易受伤。

所以为了不伤害啾啾,他还是不看啾啾为好。

奥格斯将尾巴松开,让小雌性从包围圈钻出来。

胡鸠立刻不顾腰疼,爬出一段距离,像是逃命似的,脸上还有心有余悸的恐惧。

奥格斯又心疼又有些好笑,还有些身为兽人的小骄傲和满足。

任哪个兽人看见口口之后,雌性这个反应,也会骄傲自己的能力的吧?

胡鸠哭唧唧。

他可真不敢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