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让小爷起居无节,饮食荒废。”
“从那一日到今日,你做到了几分?”
倘若自己不是因为担心群臣侧目而循规蹈矩地呆在后殿,而是不顾人言随在皇帝身边,是不是就能早些时日发觉皇帝的情形不对?顾沅心底一疼,低声道:“奴婢一分也不曾做到。”
她言语里满是黯然,没有一分为自己辩护的意思,倒是惹得太后一怔。“听你说话,倒是个识得轻重分寸的模样,怎么做事如此颠倒?也罢,”她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你既然还有几分廉耻,哀家也顾全你的颜面如今冬狩事了,皇帝也早替你洗刷清白,你便回家去吧!”
顾沅早有了受罚的准备,不意太后不打不罚,却是要将自己送出宫去,一时讶然,还不曾开口,太后已经又道:“听说你家人不日到京,远道而来十分不易,哀家赏你二百两银钱去安生度日,记着,出了宫,宫里的事便是到死也一字不许对人提起,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