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即逃离上京,仅凭公主府的仆役找人,怕是难如登天。公主不如面圣之时再向圣上说明,派遣衙役和兵马进行追捕。”

闻言,宁韵动了恻隐之念,犹豫一瞬,还是说道:“此事尚未明了,若是如此,岂不是将孟二小姐当作那纵火的犯人了?”

“难不成,除了孟二小姐,宁小姐还知道别的线索?还有人会无故纵火吗?”那名贵女反驳道。

只是在蕙染公主面前,宁韵才愿意压低几分气度,但面对眼前贵女的口舌之争,又将她那股不服气的劲儿激了出来。

当场就辩驳道:“你也知是无故纵火,孟二小姐有何理由会放这把火?你若能给出一个理由,那我便信服你说的话。”

对面的贵女面对气势汹汹的宁韵,不由得弱了几分,觉察周围人的目光,面色微微涨红,小声道:“我,我虽不知为何,可现在最有可能纵火之人,除了孟二小姐,还会有谁?难不成,是廓祁王子自己放的火吗?”

一时间,还有些低低议论声的宾客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廓祁王子毕竟是邻国王室,不是他们能够随意当众议论的人。

贵女也知说错了话,神色黯然地向后退了几步,隐在人群之后。

蕙染公主正瞧着眼前的争论,颇觉兴味,又觉火候够了,便不着痕迹地给了身后的仆妇一个眼神。

是时候加一把火,让此事板上钉钉了。

仆妇会意,忙唤了一声:“殿下,您看,正使大人来了!”

抬眼看去,蕙染公主佯装讶异,快步走上前:“几位使节大人,你们平安无事就好,几位从何处来,可知发生了何事?”

眼前几位,正是与乌恩、孟听枫当面对峙的那几人。

使节们一脸茫然,纷纷说自己晕倒之后,再次醒来,竟是在庭院的假山之间。

众人更觉匪夷所思。

若真按照猜想,孟二小姐仅凭她一人,以及身侧带的两名丫鬟,便能迷晕几位使节,又行了纵火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