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是她,是她伙同外男欺负我这个堂姐,害的我流产。”
谢酒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不放过任何一个加害我的机会,狼心狗肺的东西,官爷,她口中那个男的正是我家邻居的儿子方满仓。”
衙役点点头:“我明白,谢姑娘不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们先带她去医馆,然后再找她的家人,先把她身体处理好,她这个样子,死在县衙里也是晦气,到时候事情搞清楚了我们一定秉公处理。”
“嗯,有劳了,谢谢官爷,不然,我今天被害不说,还要被她倒打一耙。”谢酒儿对着衙役笑意盈盈的道谢。
“谢姑娘不必客气,我知道你忙,你忙你自己的去,她和这个方满仓,我们会审问清楚,按我大顺律法定罪的。”
衙役说完,谢酒儿和无恙再次道谢,然后就奔着自家摊位的方向去了。
至于二丫,送至医馆后,经过一番救治,堪堪保住性命,肚子里的孩子是没了,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怀孕了。
二丫因为受方满仓教唆,且自己刚流产,官府便暂时没有追责,只是,即便官府不追究责任,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不仅流了孩子,还害的她的老相公花了好几两银子的诊金,从医馆出来时,二丫身体虚弱,无法站立,那男子便强行拖着她往家走去:“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护不住,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用?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接客,老子花在你身上的钱你都的给我吐出来才行。”
第62章 害苦了我儿,你还跟没事人一样
二丫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跟个破麻袋一样,被拉了一路,路上留下一溜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引得路人唏嘘不已:“真是可怜哦,刚掉了孩子,还要被男人这么折磨。”
“就是说啊,听那男人的意思,要让她当暗娼呢,天杀的,自己的媳妇,还这么年轻,怎么下得去手?”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想起拖着二丫的男人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脸痛恨的咒骂着。
旁边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摇摇头:“事情没这么简单,我来取药时看到是衙役叫她男人领走她的,据说是这女子伙同外人,想要毁了一个无辜女子的清白,结果人家姑娘没事,她反倒被与自己同谋的男子害的掉了孩子,衙役是看她已经遭了报应,才没有追究她谋害别人的罪。”
“啊,竟是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亏我刚刚还觉得她可怜,这就叫现世报。”
之前那位大娘看着周边看热闹的人咒骂着。
“可不嘛!要说这人呢,还是得实诚一些,你看这报应来的多快。”
几人絮絮叨叨站在医馆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几嘴,就各忙各的去了。
再看方家这边,方满仓没有得逞,心下不痛快,也没有去上工,回到家就往炕上一躺,连鞋都没脱。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方氏以为是自家当家的回来了,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咕哝着:“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不好好干活,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结果门一打开,几个侧面挂着刀的衙役出现在门口,吓得方氏一个激灵:“你们找谁?”
“方满仓在家吗?”
衙役阴着脸沉声问道。
“满仓?发……发生什么事了?”方氏下意识的看了眼方满仓所在的屋子,然后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堵在门口,不让衙役进去。
看着面前妇人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衙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把拨开横在几人面前的方氏,径直的朝着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