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失笑:“那还说别人,你也不赖吗?看见我能赚钱,就将充盈国库这样的重任放到我一个女人肩上,你也好意思昂。”

萧瑾玉脸不红气不喘:“能者多劳嘛!为了报答你,我这不是倒插门了吗?”

谢酒儿扯了扯嘴角:“嘁,倒插门,那你的嫁妆是什么?”

萧瑾玉指了指外面:“大顺的江山呢,以后大顺的江山让你儿子继承,这个嫁妆可还行?”

谢酒儿见他这样认真,忍不住打趣道:“真的?是不是你儿子不重要,只要是我儿子就行是吗?”

萧瑾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搭在谢酒儿腰上的手也紧了几分:“谢酒儿,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敲断你的腿。”

谢酒儿拉着他往会客厅走,准备吃饭:“你一个倒插门的,还还敢对我动手,小心家法伺候。”

萧瑾玉听了,贱兮兮的跟在后面:“家法?家法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咱家还有家法。”

谢酒儿挑了挑眉:“当然有,专门给倒插门的女婿定的,你日后要是犯错了,就知道家法是什么了。”

两人说笑的功夫已经到了会客厅,无恙和田青已经被丫鬟传唤了过来,看到谢酒儿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

无恙在看到萧瑾玉的那一刻,嘴张的都快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萧……萧大哥?”

萧瑾玉看到跟雨后春笋一样拔高了一截的无恙,浅笑道:“不错,还记得我。”

无恙又一脸震惊的看向谢酒儿,那眼神仿佛在问,萧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谢酒儿抿了抿嘴,娘家人来了,她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信件里,她写了自己目前的现状,但对这位自荐枕席的上门女婿,只字未提。

面对谢无恙稚嫩眼神里大大的问号,谢酒儿看了眼萧瑾玉,将问题抛给了萧瑾玉。

谁知,萧瑾玉压根就不接这一茬,大手一挥:“吃饭,时辰不早了,再磨叽饭菜该凉透了。”

话落,几人各怀心事的凑到了一张桌子上,饭桌上,无恙看着萧瑾玉十分殷勤的给谢酒儿夹菜,自己都不知道自个儿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想起留下田青的目的,谢酒儿吃完饭后,当场就将话说开了:“田镖师可曾听过朝阳商行?”

田青客客气气当面回话:“那是自然,朝廷派人出面经商,也算是震惊天下的大事了。”

谢酒儿点到为止也不继续绕弯子:“我就是朝阳商行的东家,朝廷指定经营商行之人。”

田青震惊的看着她,这个消息一时半会儿的他确实难以消化,甚至萌生出一种谢酒儿在骗他的错觉。

“早在钱塘重逢时,我就给红叶提过希望你们镖局为我们商行做事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商行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只身一人,红叶又肩负着养活你们镖局的重担,所以她十分清醒理智的拒绝了我。

如今看到你送谢无恙来京城,我想这也算是天意吧!你回头跟红叶说说,有什么顾虑尽管提,以朝阳商行如今的身价,你们还担心养活不了你们一个商行吗?”

田青点头应下,心想她是不是朝阳商行的东家,从这府门里出去了,他一查便知。

想起自己这次护送的人姓谢,看样子又是来投奔谢酒儿的,田青随口问道:“姑娘和这位小兄弟是亲戚?”

谢酒儿摇头:“不是,我如今叫萧鸢儿,朝阳商行的东家不姓谢,姓萧,田镖师可懂?”

这是不打算以真实身份示人了,田青不善言谈,但常在江湖走,谢酒儿的弦外之音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是,东家放心,我不会乱说,回去后也会与我们镖头言明事情的重要性,断不会给东家制造麻烦。”

谢酒儿颌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