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候?”
“不不不,不要小看她,你们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国子祭酒捋了一下自己灰白的胡须,老神在在的分析。
“嘁,诓骗他人,尽是些妇道人家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正人君子谁会用这么下九流的办法,也就是女人,做事情这么小家子气。”
国子祭酒冷笑:“女人?上不得台面?那你对他们行刺皇上的事情怎么看?”
“这是两回事,崔大人兵行险着,虽然我们被连累了,但他也到算是个人物了。”
“行刺皇上的人在你看来是个人物,保护皇上周全的人你觉得是上不得台面的妇人行径,就你这觉悟,迟早被砍头。”
太极殿里的窃窃私语没人在意,横竖朝廷里头能阻碍萧瑾玉实行新政的害虫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励精图治,让大顺国富民强。
整治朝堂,收拢皇权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多花了许多时间。
讽刺的是收拾崔家,竟然是以他的身体为代价,萧瑾玉休息了两天可以下床活动了,摸着胸口熟悉的丑丑的针脚,只觉得自己命大。
幸好那一箭没有射中心脏,幸好谢酒儿人在京中。
“太极殿的那群蠢货都送回去呢?”
萧瑾玉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冯良毕恭毕敬:“是,皇上,天一亮,全都打发出宫了。”
萧瑾玉扯了扯嘴角:“就没冻死一个,饿死两个?”
冯良抿了抿唇,那不能够,想饿死怎么也得好几日,太极殿风吹不到雪下不到的,怎么可能冻死嘛!一人还卷着一床被褥呢!伺候的老好呢。
话说回来,给那群蠢货用的东西比他用的还好呢,人家就算闯祸了,惹的龙颜不悦,身份也摆在那里,都不敢给用差些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小瞧任何人,不要欺辱任何人,这是他能再一次站在天子跟前伺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