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得肆意张狂:“话怎么能这样说呢,分明是刺史大人他们为民除害,赶走了奸商而已。
而云家拿下酒庄,那也是合法合规,人家是实打实拿银子买下的酒庄,又不是抢来的,你这样说话,让人听到了可是要担上一个污蔑官员的名声,是要坐牢的。”
谢酒儿冷哼一声,都是一群贪官污吏,还妄想给自己博个清官的名声:“你们对大产业这般掠夺,对那些小铺面、摊位、饭庄又是怎么对待的?”
谢家一直很清净,所以她对宁州的这些现象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男子像是没有想到谢酒儿的问题,愣了一瞬:“那些蝇头小利怎么入得了达官显贵的眼,不过该交的费用还是要交的。”
谢酒儿明白他说的是保护费:“所有人都要交保护费吗?”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谢家就没交过,也没人敢跑来跟谢家要保护费。
男子摇头:“也不尽然,有些人是不用交的,那都是跟衙门沾亲带故的,说起来,咱们宁州城里有一家那上头可是通着天的。
别说让交保护费了,人家有个什么事,凡是闹到了衙门,刺史司马都得亲自过问,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手眼通天,也算是咱们宁洲城的独一份了。”
谢酒儿一听就知道他说的就是自家的饭庄,摸清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也懒得跟面前之人废话了:“天色晚了,我有些乏了,慢走不送。”
男子出于本能,回头看了眼天色:“这是我的府邸,还轮不到你赶我走,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吧!
朝阳商行的事情我打听了不少,我是看你是一个难得的经商之才才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伤害你。
明日过后只要宁州人默认朝阳商行是我刘家的产业之后,你依旧可以经营商行,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银子是你赚的,你平日里的花销我也不会限制,只不过盈利是我的,你若有意见,怕是什么都捞不着了。
能将商行短短半年内经营至此,可见你聪慧异常,所以应当知道怎么办?”
谢酒儿点头:“之前不是说五五分吗?这会儿就全是你的了?”
谢酒儿如今可以说是他的阶下囚了,还这般猖狂,男子有些气恼,但想着明日的事情,还是先不要撕破脸皮的好,一旦明日面上不和,让别人查出点异常来,朝阳商行能不能落到他手里可就不好说了。
男子甩了甩袖子出了门,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在门口停留了片刻,管家看出了他的担忧:“老爷,这姑娘看着可是块犟骨头,明日宴席上不会出现变故吧!真要让她在宴席上露面吗?”
男子点头:“不让他们看到朝阳商行的掌舵人是我的房中人,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堵住那些人的嘴。
不过就是个孤女,就算有些经商天赋,谅她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瞎折腾。”
随后看向守在院子里胆战心惊的小厮:“你们怎么办事的,朝阳商行那个管事的后生弄哪里去呢?”
小厮面色惨白,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跪在地上:“老爷饶命啊!小的不知道里面还有男子,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姑娘,已经带到府里了啊!”
男子听了,眉心一跳:“竟让他给逃走了?一群废物,自己去领罚吧!”
一个转身的功夫,突然想起之前下人递上来的消息,那个管事的六子是谢家人,而谢家看着孤儿寡母,却是宁州城没人敢惹的存在。
谢酒儿刚躺到榻上,门腾的一下就从外面被人一脚踢开,谢酒儿连忙起身,就看到男子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你故意放跑了你那个管事,你想干嘛?我给你说了,想活命就识相一些。”
说着,便直接冲着谢酒儿的床榻冲了过来,大有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