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但到底不敢对谢酒儿怎么样,谢酒儿往外走的时候,摸向自己腕间的手镯,还好这些日子以来手镯一直是正常的,如今她愈发笃定当时在生死关头手镯失灵是铜锥子的缘故。

但头一次被人这么挟持着走,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手镯可别在失灵了,只要手镯好好的,再加上灵一也是比较靠谱,她才能在狼窝里全身而退。

从楼梯下来,透过大堂,远远的就看见灵一守在马车旁,看样子,小六子应该将自己的计划给灵一说了。

谢酒儿大老远就看着灵一眼神安抚,果然,在接收到谢酒儿的眼神后,灵一提着剑的手腕都松懈了几分,这些小厮等出了酒楼大门,立马让谢酒儿上了另一辆马车。

至于消失的小六子,完全没想起来,他们老爷的目标是女的,这些小厮甚至根本没注意当时房间里还有小六子的存在。

灵一一直盯着载着谢酒儿的马车走远后,才对马车里的欢歌和小六子说道:“你们驾马车回去,我要保护主子。”

说完,便隐入人群,朝着谢酒儿消失的方向走去。

小六子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出去,欢歌又开始嚷嚷了:“不行,灵一去保护姑娘了,我也得跟过去伺候姑娘才行。”

小六子无语的将她拽回车厢,谢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找这儿笨的丫头:“你过去干啥,想打乱东家的计划吗?别搞事情,我送你回客栈,别捣乱知道了没?”

欢歌被小六子训了一顿,委屈巴巴的回了客栈,碰见玄墨大师,心里咯噔一下,如果玄墨大师这边没有事情的话,他们明日可是要启程的,结果姑娘……

她也不知道她家姑娘如今是怎么个状况,真会玩。

“欢歌啊,跟你家姑娘说一声,明日先不出发了,宁州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们再多待几日。”

欢歌木木的点头,一直看着玄墨大师走了,一个人嘀嘀咕咕开始自言自语:“姑娘还真是料事如神,早上说大师明日走不了了,结果就真走不了了。”

不一会儿,穆寒端着煎好的汤药走了过来:“你家姑娘的药。”

欢歌撇了撇嘴:“姑娘有事外出了,今日的两顿药怕是喝不上了。”

穆寒眉毛一竖:“什么?你家姑娘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在旁边伺候。”

欢歌想起谢酒儿训诫自己的话,鼓起勇气,挺直腰杆子:“我不在旁边伺候自然是因为不方便,姑娘让我回来我便回来了,你什么态度,下次对我说话客气点。”

说完,一把接过药碗,跟后面有狼追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

穆寒被欢歌突然迸发出来的气势虎得到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追上去:“到底怎么回事?你家姑娘去哪里了?谢姑娘如今身体这么差,身边没有人怎么行,灵一他们呢?

你把门打开,躲在里面干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欢歌将门闸拉上,还用后背堵在那里:“灵一已经去保护姑娘了,我们都是听姑娘命令行事的,你给我发什么脾气,有种你找我家姑娘发脾气去。”

穆寒气的使劲拍门:“你把门打开啊,把事情说清楚,你家姑娘到底去哪里了?”

说完见欢歌没反应, 便使劲开始踹门,穆寒平时面上严肃,欢歌本来就怕他,哪里见过这阵仗,见穆寒动真格的了,在屋子里也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