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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后日启程,应该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和玄墨大师会面了,等将谢酒儿交给玄墨大师,他就得快速赶回京都了。
萧瑾玉忙着处理政事一直到正午时也没歇下,谢酒儿醒来时,太阳雾蒙蒙的在正中挂着,欢歌见她醒来,开始合计给谢酒儿做些什么吃食。
“我要沐浴,身上粘腻腻的好难受。”
欢歌嗯了声,一边让人备水,一边准备食材。
“姑娘,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要不要先吃,吃饱了再洗,不然万一晕倒在浴桶里怎么办?”
谢酒儿摆摆手,她是一刻都受不了:“不会的,今日我觉得精气神好了不少,不会晕倒的,再不洗一下我就要疯了,感觉都捂出味儿来了。”
萧瑾玉得到谢酒儿醒来的消息时,谢酒儿已经在沐浴了,又折身回去,盯着欢歌看了会儿,一脸嫌弃,这个丫鬟实在笨,也不知道谢酒儿为什么执意要选她当贴身宫女。
他老早就吩咐了,谢酒儿一醒来就跟他说,结果这会儿都沐浴上了,所以她是打理好谢酒儿沐浴用的一应物品后才慢吞吞的跟自己汇报的。
既然知道谢酒儿在沐浴,看到自己往过来走还不阻拦,不说明,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欢歌注意到萧瑾玉审视的目光,心里一哆嗦,她很听话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皇上这会儿不高兴。
萧瑾玉看到用无辜愚蠢又清澈的眼睛偷偷的瞄了眼自己,然后又一脸疑惑的低下头,长叹一口气,人怎么能笨成这个样子:“你看穆岐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让他也给你诊诊脉。”
欢歌听完,赶忙应了声,也没敢问为于什么要穆岐给她诊脉,萧瑾玉走后不一会儿谢酒儿洗漱完穿好衣服才开门叫欢歌进去。
见欢歌瘪着嘴闷闷不乐:“怎么了,还不高兴了?”
欢歌一边给谢酒儿往干绞头发,一边抱怨:“姑娘,人家都是让丫鬟给伺候着沐浴的,你咋还神神秘秘的,每次沐浴都不让我在身旁伺候,刚才皇上过来了,很不高兴,肯定是觉得我没有伺候好你。”
提起萧瑾玉,谢酒儿便沉默了,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萧瑾玉,好端端的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将自己丢在半路走了,那会儿如果“坤护法”要对自己不利,肯定就得手了。
她不计前嫌,一句抱怨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半夜三更的回去,结果二话不说就让人将自己关起来,她身上这毒到底哪来了。
虽不至于觉得萧瑾玉会给她下毒,但终究是有了一层隔阂,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还不如不见,免得大家都尴尬。
“姑娘,你怎么了?”
见谢酒儿泡在浴桶里发呆,欢歌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谢酒儿回过神来:“没事,有些饿了,头发绞干了就准备饭菜吧!”
欢歌嗯了声,打理好头发就出去准备吃的去了,谢酒儿心里乱七八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说有些怪萧瑾玉吧!也谈不上,萧瑾玉并不欠她什么?
说不怪他吧,心里又有一股无名怒火,想起他二话不说就将自己丢在半路,回去后又是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将自己关起来,心里一阵恼怒。
欢歌端着饭菜上来的时候,脚步轻快:“姑娘,皇上先前过来时,你刚好在沐浴,要不要叫皇上过来一起吃,这些天没有找到解药的时候,皇上很担心你,一直守在床边,你醒来半天了,你们还没见面呢。”
谢酒儿看着满满当当的饭菜:“先斩后奏,看着饭菜,你是早就打算请皇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