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玉连连点头:“好吃,你做的饭跟别人做的不一样,别具风味。”
谢酒儿听了,心里舒坦多了,感觉自己这大半个时辰没白折腾:“好吃就吃光光哈。”
萧瑾玉吸溜吸溜大口吃完,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这下身体彻底好了,一点不适都没有了。”
“所以说,我们的计划是有效的,迦南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不仅计划落空,还丢失了青铜器,看他以后还怎么张狂。”
谢酒儿见他身体大好,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了,说出口的话也嚣张了不少。
萧瑾玉吃完一大碗面,有些意犹未尽,又喝了少半碗高汤,看的谢酒儿一脸唏嘘:”你们当皇上的人也喝这玩意儿?“
萧瑾玉不以为意:“皇帝也是人,也食五谷杂粮,以前在军营,饿狠了,连草都吃,喝高汤怎么了,除了胃上舒服,没别的毛病。”
见他一本正经的说起以前的事情,谢酒儿突然来了兴致,开始打趣:“吆,看不出来,我们皇上还是吃过大苦的人呢?在吃的上一点都不挑啊!”
说罢,就打算刷锅,打扫战场,萧瑾玉见状,一把拉住她:“这些不用你干,让他们明早收拾去,赶紧睡觉去,再不睡天都亮了。”
想起明日要见乾护法的事情,谢酒儿点头,准备回屋,走到院子中间,被萧瑾玉叫住:“谢酒儿。”
谢酒儿回头:“啊,怎么了?”
萧瑾玉目光灼灼:“今晚的面条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
谢酒儿莞尔,心里美滋滋的,有点小开心是怎么回事:“以后有时间了我再给你做。”
萧瑾玉面上一喜:“有时间,肯定有时间,或者你教着让我做,我做给你吃也行。”
谢酒儿被萧瑾玉突然蹦出来的憨话给逗乐了:“皇上坐拥天下,富有四海,用得着亲自下厨吗?”
萧瑾玉紧了紧拳头:“给别人做自然是用不着的,给你做肯定的划得来的,我吃了你做的,也想以后做给你吃。”
隐卫跟叠罗汉似的整整齐齐趴在窗户边上,压抑着声音,笑得跟三伏天的狗打哈哈一样:“哈哈哈,主子好像不大会哄姑娘开心啊!这土味情话说的我听着都难为情。”
穆岐一把打在先前说话的隐卫后脑勺上:“你懂个屁,正经人家的姑娘就喜欢这种土味情话,听着心里踏实。
油嘴滑舌,动不动吟词作赋的,油腔滑调的那是薄情书生,最是无用,主子这样的,那才是顶天地里的真英雄。”
众人看着穆岐崇拜的眼神,咦了声:“你很懂女人心吗?”
穆岐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一脸傲娇:“那是,我跟你们这群莽夫可不一样。”
偏房内的动静谢酒儿一概不知,只觉得今晚的萧瑾玉有些呆呆傻傻的:“想做给我吃,那你要做的比我好吃才行,我对食物很挑剔的。”
萧瑾玉嗯了声:“那回大顺的路上你教我做菜,等回去我差不多应该就学会了。”
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谢酒儿觉得怪怪的:“行,没问题。”
萧瑾玉听完大喜:“好,那我们一起走,不然可没法教。”
说完,还十分潇洒的挥了挥手:“赶紧睡去吧!”
谢酒儿看着他得逞的笑,一个人在院子里愣了好一会儿,好一个萧瑾玉,吃了一碗面,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就这样,她掉以轻心了。
所以,他做了这么多,作为铺垫,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跟他一起回大顺吗?
这个人,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有时候,真想挖出来看看。
隐卫看着谢酒儿在院子里愣了许久,才进屋,一个两个都捂着嘴偷笑:“谁也招架不了主子的腹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