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惊讶的看着她,感觉欢歌一副小孩子等着大人夸奖肯定的样子:“你当然有用处啊,你什么时候拖累大家了,怎么会这么问?”
欢歌大大咧咧的笑道:“也没有,就是之前姑娘被他们抓走了,他们四个每天都查找姑娘的踪迹,一天都休息不了几个时辰,很是辛苦,只有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躲在客栈里白吃白喝。”
谢酒儿端着菜盆往外走:“你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大家的分工不同,而且,你们都是我自己选的,有用没用我自己心里有数,想那么多干啥,小心变成老太婆,嫁不出去。”
欢歌一听,苦哈哈的笑道:“我就说灵一怎么总拿我开涮,原来跟你学的。
你们一个说我生不出儿子,一个说我嫁不出去,如果我以后真嫁不出去,就赖你们,你们得养着我。”
灵一拿起一个摊饼,就开始给自己卷菜:“行,养着你,养你一辈子,行了吧!”
欢歌撅了撅嘴:“这还差不多。”说完,发现其他人都抿着嘴偷笑,就连谢酒儿,嘴角都挂着笑意。
猛地反应过来,老脸一红,对着灵一狠狠的瞪了一眼:“臭不要脸,占我便宜。”
灵一似笑非笑:“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欢歌晃着谢酒儿 胳膊:“姑娘,你看他,你赶紧收拾他。”
谢酒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哎呀,这你们俩的事我可管不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欢歌和灵一如今的模样,谢酒儿突然想起苏苏和大杨,当时,她隐隐约约觉得大杨对苏苏有意思,就是苏苏没那个心思,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常年不在娘身边,无恙大一点也会离开家里,到时候家里就剩下娘一个人了,很是无聊。
好在苏苏善良,心眼正,大杨又是个懂得感恩,本本分分的人,这两人当时买的时候她就深思熟虑,精挑细选的。
如果以后苏苏和大杨能一直陪伴在娘身边,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心里想着当月老的事情,谢酒儿大口大口的吃着欢歌做的煎饼卷菜,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挨家挨户的给我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的声音。
灵一站起身:“不好了,黏人的狗来了。”
谢酒儿一口吞掉手里仅剩的一点煎饼:“我藏哪里?”
灵一瞥了眼院子的角落:“那里有个地窖,里面还有房主没搬走的粮食,旁边有块破布,属下无能,只好委屈主子了。”
谢酒儿走到地窖旁,看着地窖里面的那块破布,心里一阵难受,毫不客气的抱怨:“知道你们无能就好。”
然后认命的就钻了进去,灵一看着谢酒儿进去,然后堵好地窖的入口,“哐哐哐”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又粗鲁的敲门声。
灵一看了眼欢歌,示意她去开门,然后灵一四人做到桌前继续吃饭,欢歌打开门,看到教徒,脸色唰的一白。
教徒一声不吭,粗鲁的将欢歌推搡到一边,越过灵一等人直接进了屋子,几个屋子都被搜了一遍,唯一的一副衣柜也被打开检查了一遍才从屋里出来。
“你们是中原人,怎么会住在这里?”教徒在灵一等人面前停住了脚。
灵一起身:“我们也是今日才出的城,身上的钱都花完了,城里的房子租金又高,这个村子离城里近,找活也方便,村里的房子租金又便宜,这不就将就着住一下吗?”
说完,还将手里刚卷好的煎饼往前一递:“要吃些吗?”
教徒摆了摆手:“别打岔,你家几口人。”
灵一指了指院子里的几人:“五口,我们夫妻二人还有我的三个兄弟,都在这儿了。”
教徒扫了一圈,从衣袍里拿出一幅揉的皱皱巴巴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