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去呢。

欢歌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爱凑热闹的性子,看谢酒儿起身了:“姑娘去哪里?我需要准备哪些东西?”

谢酒儿摇摇头:“什么都不用准备,出去溜达一圈就行了。”

带好面巾,二人出了房门,到了大堂,谢酒儿对着收银台前算盘珠子拨的劈里啪啦的掌柜得问道:“老板,我听说宁州有一家卫生纸铺子,在哪里啊?”

掌柜得愣了会儿:“哦,你说的是厕纸吧!”

谢酒儿嘴角一扯:“厕纸?你们都叫它厕纸吗?明明还有好多用途。”

掌柜得:“就是厕纸啊,上厕所用最好了,我们宁州只有有一家,你要买吗?在裕华街,大概中间位置,很好找的。”

“谢谢。”

一路上,谢酒儿都在想,为什么会叫厕纸呢,多不雅观,而且这个叫法会让卫生纸有很大的局限。

买卫生纸的人会本能的觉得它就是上厕所用的,这样一来,其他的用途就完全被忽视了。

毕竟没有人拿着上厕所用的东西到处乱晃:“哎,这个小六子,怎么搞的,怎么会传出这种名字呢?”

欢歌紧紧的跟在后面:“姑娘,小六子是谁?你之前在宁州待过啊,感觉你在宁州熟人还挺多。”

谢酒儿:“想知道啊?”

欢歌:“也不是,随口一问,怎么了姑娘?”

谢酒儿回头:“我就是想说,就算你想知道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欢歌听完,忍不住笑道:“姑娘你怎么一阵一个性格,来回不停的变呢。”

谢酒儿心里一阵惆怅:“还不是给孩子愁的。”

在这里连个精神病都无法诊断,只要精神异常,就一个大类:看,那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