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听租金,两眼放光,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刘伯年纪大了,张家这后生又是个犟种,这不是耽误大伙的大事嘛!事情都解决了,非要偏帮一个外人,人家大官都说了,他有罪,那他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不然你们说,那日,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帮我们,我们桥洞下面住了那么久,都没人管,他一发现就又是熬药又是买馒头熬粥的,八成是贪了我们的租金,心虚。”
谢酒儿听着,气的直冒烟:“胡说八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他见你们可怜,给你们忙前忙后,更是在你们即将被烧死时救了你们,你们现在说这话,当真叫人寒心,一口一个恩人,这就是你们对恩人的态度吗?”
张丰年赶忙接话:“就是呀!乡亲们,咱们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那天晚上,好几个孩子发烧咳嗽不止,如果不是恩人,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我们不能干狼心狗肺的事呀!”
张丰年说完,大多人惭愧的低下头,再不好意思说什么,有几个别人依然在那里叽叽歪歪:“如果他是个好的,官府会还他清白,我们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倔驴,竟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刘伯听了,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但就是站在萧瑾玉面前不肯离开,张丰年失望的望着昔日的父老乡亲,一把拔开衙役:“想拿人,就拿出确凿的证据。”
第189章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钱塘
张仪见他不怕死的在那里扑腾,大喊:“谁再敢阻拦官府办案,视为同伙,一并押入大牢。”
此话一出,周边的百姓,除了刘伯和张丰年依然站在原地,其他人生怕祸事殃及到自己,急急忙忙朝后退去。
谢酒儿见萧瑾玉依然不吱声,急 得直跺脚:“热闹看够了没?你在不亮明身份,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萧瑾玉见她一副孩子气,淡淡的笑笑,随即吩咐隐卫:“让他们在外面候着,情况不对随时可以进来。”
“是。”
隐卫穿着灰色的衣服,一溜烟就消失在大堂,跟鸽子似的快速从墙头翻出去了。
“将他们给朕拿下。”
随着萧瑾玉话落,之前处于防守状态的隐卫立刻反转局势,仅仅一招就让身边的衙役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仪还在萧瑾玉嚣张跋扈的态度总没回过神来,完全没听见他的自称,见衙役们倒下了,忌惮的朝后边退便喊:“来人呢,快去请刺史大人调兵,有人造反了。”
谢酒儿无语的上前:“一个人怎么能蠢成你这样?你以为他为什么敢在衙门拿下衙役?”
张仪被逼的无路可走了,两手放在胸前,做出防御姿态,机械式的问道:“为什么?”
谢酒儿冷笑一声:“因为他是皇上,怎么样,钱塘的土皇帝遇到京城来的真皇帝,刺激不?”
张仪见谢酒儿这样说,不仅没了刚才的紧张,还大笑不止:“连皇上都敢冒充,这下你的罪名总可以坐实了吧!
你们这群没眼力见的土包子,等着吧,到时候问斩都便宜你们了。”
谢酒儿看着他一大把年纪了,吃的肥头肥脑的在那里得瑟,摇了摇头:“你们家有你这样的后代,算是走到头了。”
热闹看够了,萧瑾玉也没耐心在听他在那里狗吠:“行了,赶紧关押起来,看着闹心,让穆青去将刺史方策也一并捉拿归案,再仔细搜查他们的府邸,找出贪污村民的租金。”
说完看了眼一旁被押着的程知礼和押着程知礼的两名衙役,烦躁的眯了眯眼,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全都关起来,逐个调查审问。”
谢酒儿在心里拍手叫好,一上来就这么做就对了,干嘛还要让他们嚣张这么久,这不膈应人嘛!
主要是这么一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