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埋汰我嘛!就算他背上长字了,那我也不认识字啊!就是感觉。”

刘伯点点头:“虽不知他的身份,但第一次路过桥面时,看见大桥下的我们,他就让人给我们送吃穿用度,心胸宽广,心地善良,确实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商人好啊,这样有他的加持,我们的胜算不就更大了嘛!”

张丰年点点头:“嗯,如果我们都不用死就好了。”

刘伯看着他叹了口气,这小子有责任心,在这一堆后生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可惜,没遇见个好时候,可惜了。

一行人足足走了半刻钟,才摸到衙门边上,到了大门口,萧瑾玉一个眼神递过去,就有隐卫上前击鼓鸣冤。

不一会儿,就有衙役打开大门:“你是何人?为何击鼓?”

隐卫:“我是连湖村村民,昨夜有人纵火行凶,企图杀死我们上百余人,纵火之人已经抓住了,特来报案。”

衙役一听是连湖村的,顿时没了耐心:“人既抓住了,交给官府处置便是,回去吧!”

说着,便准备上前带走纵火行凶的三人,被萧瑾玉结结实实的拦在前面:“人自然是要交给官府的,但这三人昨夜已经招供,说他们是受郡守之命,欲烧死连湖村、东河村和小慈镇的上百余人,所以,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理论清楚才好。”

“对,就是,你们霸占了我们两村一镇上百人的田产,如今想一把火把我们全都烧死了事,还当官的呢?心怎么这么黑呢?”

场外的百姓听了,恍然大悟:“我就说嘛!那些人在桥洞下都待了好几个月了,也不见官府搭理。

前天夜里突然就发善心,给安置到木屋里去了,结果昨夜木屋就让大火给烧了。天底下哪有这样凑巧的事,我看八成是要杀人灭口啊!”

“这也太吓人了,那如果哪天官府看中钱塘那一片地了,我们是不是也就无家可归了。”

张丰年听了,大喊道:“乡亲们,他们之前能霸占我们的田产和宅院,以后也有可能会对你们下手,我们普通老百姓,哪是官府的对手,我们要团结,让那些狗官将贪污的田产吐出来,以后,你们才不会步我们的后尘。”

“狗官,狗官还我田产。”

张丰年见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就率先大喊了一声,其他人听了,纷纷跟着一起高声呼喊:“狗官,还我田产。”

衙役听的心里突突的:“你们不要激动,有事在公堂上慢慢说,这其中想必有误会。”

说完,就赶紧跑去搬救兵,众人也随着萧瑾玉来到衙门正堂等候,张丰年气的破口大骂:“钱塘的父老乡亲们,大家都知道,我们两村一镇的田产被官府毫无缘由的强夺过去重金租给外来的商人,今日,我们要同心协力,互帮互助,看一看这些狗官到底怎么给我们交待。”

“好,我姐姐前年就嫁到东河村了,这个忙我愿意帮。”

“我们村也有小慈镇嫁过来的媳妇,算我一个,都是普通老百姓,能出一份力,就帮一把。”

被张丰年这么一号召,堵在外面的百姓更多了,萧瑾玉看了眼嫉恶如仇的百姓和闹哄哄的衙门,心下更觉得钱塘自己来对了。

谢酒儿一脸复杂的盯着在场的众人,今日这事张丰年号召的对,但来自满城百姓的聚集恐怕不是朝廷乐意见到的,因为造反就是这么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