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说完了。”
别墅后面的庭院,宋亦洲走在她身侧,细高跟在石板路上蹋出动听的声响,他看她垂眼间不甚挂心的样子,微微挑眉。
“我以为你会是实在必得的样子。”
“我都追到人家宴会上了,如果再不成功总不能摁着头让他强答应吧。这个项目若真的不成功那我也只能安慰它不属于我。”连织耸肩,又道,“而且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语,叫时时播种,随意收获。”
宋亦洲默念她最后的这句话,低眸看她。
“何解?”
“你看啊,譬如园丁打理这片花园,再比如我们去松镇那天务农人漫山遍野的田地。”她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轻轻摇晃,宋亦洲不时抚过她腰身一道,再松开。
“他们劳作和付出的时候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有可能这年会遇到各种自然灾害颗粒无收,这种现象在某些地方还很常见,但每年到三月季节,该播种播种,该施肥施肥各种工序分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