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时喉结轻缓地上下滚动,有些痒。

她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不为别的,刚才他嘴唇连同她的指间一同含住了,那种微妙的温软让人喉头发痒。

话体在不知所措的安静中被重拾。

“不知道你有没有浏览过世界最丑建筑排行榜,我担心这个作品要是入围就搞笑了。”

连织没有开玩笑,太过光怪陆离的设计一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宋亦洲从她低眸的侧脸里看出了沮丧,寻常笑道。

“建筑算是艺术通类,设计者必得有一定的前瞻性才能在历史上留有名字。”他道,“或许梵高就算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