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有恃无恐,气得连织另只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转身走了。

沉祁阳舌头顶了定左腮,跟个没事人似的进屋。他今天在庄园陪老太太聊到傍晚才离开,出去的时候汪唐在车里等他。

宾利朝山庄外开去,沉祁阳突然道。

“汪唐,你跟着我多久了?”

汪唐透过车内后视镜瞧了眼,男人盯着窗外,微风扫乱额前碎发,侧脸轮廓深邃又坚毅。

“快十年了吧?”

沉祁阳十七岁时行事更为鲁莽,老爷子为了找人看着特地把汪唐放在他身边。

沉祁阳转而看他。

“还在和老爷子联系吗?”

汪唐悚然:“大少年,您知道的,六年前就没有了!如今完全是你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