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坐在沙发上她背脊也挺得直直的,像是只扎手的野玫瑰,她固执道,“只是宋总没有你我也能善后,也能想到办法全身而退。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能对我自己的行为负责。”

宋亦洲笑笑,像是完全认可她这种说法。

说的话却是模棱两可。

“我以为你好不容易走到这,应该是不允许自己半分走岔才是。”

这话有歧义,好不容易或是她求学创业的一路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