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天吗?”

任燃背影僵住,缓缓转身:“祁薄言跟你说了祁天?”

纪望没与他对视:“嗯。”

纪望:“那时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装成那个样子。你……不用太担心了,他对我是真心的。”

任燃勾唇一笑,没有温度,略带嘲弄。

纪望不喜欢这样的笑,如同任燃觉得他蠢透了,带着一种怜悯感,让他不舒服。

任燃穿上鞋:“纪望,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结果到最后,我才像那个搬弄是非的坏人。”

任燃:“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们幸福。”

纪望抿唇:“如果你和祁…… ”

“不可能!”仿若知道纪望想要说什么,任燃直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