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可能我会发疯,会一蹶不振,深陷泥潭,就此堕落。

“也还好,又不像omega那样娇贵,什么活都做不得。”

她轻轻一笑,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不由得崇敬膜拜,这种内心的强大和韧劲远比气势上的高高在上,以及单纯的肌肉力量,更令人折服钦叹。

“而且庞大的体力劳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充实了我的监狱生活,也锻炼了我的身体。”

“闲下来是很可怕的,要去面对监狱这个复杂的小社会中的人际关系。”

九十年代,国家还没有开始重点打击黑社会和犯罪分子,各地都有所谓的关系网,犯了什么事的话,花钱就可以搞定,不用进局子。

进去的,不是杀了人瞒不住,就是家里穷没有办法保下来,还有不少把监狱当家的孤儿,总之都是恶人。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43⒃34003?

看护此时从厨房的吧台走过来,手上端着杯水,还有言女士的药。

这是第二天,我们在客厅会谈,言女士厌烦在床上躺着输液,她说哪怕还没死,这样一动不动,感觉和死亡也差不了多少。

看护说可以扶着言女士到海边走走,吹一吹风,在沙滩上晒太阳也是被允许的。

至于开游艇出海什么的,想都不想要,除非把她解雇。

她很尽职,也很专业,成功的将言女士困在客厅里,打消了她出去玩的念头。

代价就是言女士生气不想看她,面色冷淡的接过药,仰头喝了下去。

“总有一天我要炒了你。”

被老板这样威胁,看护毫不在意的耸肩,“我也希望您用不到我。”

我默不作声,喝了口水。

她们的关系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更加亲密复杂一点。

有一种朦胧的暧昧。

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看护,她是言女士曾经的情人之一。

哈佛医学院的博士生,在深圳的私人医院任职,同时还挂名某大学的客座教授,年薪千万,绝对的社会精英。

“方才您说监狱中复杂的人际关系,能具体展开叙述一下吗?”

言女士一身银色的长裙端坐在皮质沙发上,华伦天奴的高定,非常衬她的气质。毫无疑问她是美的,从出生到老去,并且会以最美好的形态,迎接死亡。

“简单的来说,就是性骚扰。”

alpha的性欲本来就强盛,无论男女,只要腿间有那个玩意儿,硬起来的时候就躁动的要命。

撸管发泄在监狱中算是一种常态,言笙入住的那间囚房,灰白的墙壁上被前一位射满了精斑,看着就说不出的恶心。

除此之外,由于浴室是北方的那种公共浴室,几十个人一个大澡堂。尽管大家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奶子,大腿,每个人都有。依然还是存在着变态,一边盯着别人白花花的大乳房,眼里冒出淫邪的欲光,一边撸动身下早就已经坚硬的性器。

这种置之不理最好,要是看着她,反而会让变态更加的兴奋。

问题是言笙样貌出众,细眉红唇柳叶眼,前凸后翘,无论谁来评判,都得称上一句美人。

不止一次,在浴室中,她洗着澡,陌生alpha的精液突然射在她的身上。

一同响起的,还有嘈杂的窃笑声。

滑腻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地往下流,言笙的唇瓣颤了颤,她没说话,只加快了速度冲洗干净,逃一样的跑开了。

一味的忍让换来了那群人的得寸进尺,被袭胸、摸屁股,从后面抱住,对方凸起的下体对着她的臀瓣磨蹭,都逐渐成为了常态。

“您......没有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