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于空军,95年就能在黄埔江的对面买下几块地,席简女士绝对是高门大户家的孩子。这样的人,为了前程抛弃过言女士一次,在那种生死存亡,关系着将来命运的危急关头,便会抛弃她第二次。

“她说是您勾引的她,对么?”

烟灰掉落在地板上,她皱着眉,将整根烟直接放进水杯里。

滋啦一声,冒出几缕黑烟。

“是这样,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送到了警察局。”

人证物证俱在,当时的言笙想狡辩都难,她远在帝都的父母也完全帮不了她。

席家和文家想要保住这段联姻,保住席简,就只能把言笙往死里整。

她是耻辱,是涂抹在这两家人脸面上的污点。

欲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