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还是十多年前，我一时头脑发热性欲上头因为和席简做爱入狱。

“要好好给姐姐赚钱啊。”我眯着眼睛，尽量挤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不要暴露出资本家的吸血鬼本质，吓到这颗重金砸下来的摇钱树。

“在还完违约金之前，塞给你的每份工作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工作、拼死的工作，一年四部剧，诗诗可以做到的对吧？”

唐诗怔了一瞬，不知道是真的可以做到，还是在我的看似柔和实际暗藏凶光的视线中不敢拒绝，她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拍了拍她性感的小屁股，告诉她现在就可以去找经纪人准备接下来的工作洽谈。一般这种话就是送客，她没有走，有些踌躇的站在原地，看我，又别扭的转向一边。

话问的倒是直接。

“那我这算是被你包养了吗？”

还好我没有喝水，不然说不准会丢人的呛到嗓子眼，咳嗽个不停。

现在的小孩子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一个艺人，不应该离这种事远一些么，怎么还有自己往上凑的。

“不算，注意你的言辞，小诗诗。”我坐下，翻开Adam新送过来的文件，头也不抬的回复说，“我是你的老板，你是要为我赚钱的艺人。”

就算睡了，那也不是包养，更偏向于办公室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