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5819。”
五百三十万,是艾滋病发病人数的近九十倍。
“死亡人数呢?”陆文问。
“四十二。”
“那还好......”陆文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要有十多万的死亡人数呢。”
毕竟发病人数那么多,看来这个病也没什么,现在的医疗技术完全可以治愈。
“但是身患梅毒的人数有五千万。”
首次超越了淋病,成为国内患病人数最多的性病。由于梅毒和艾滋一样,可以母婴传播,有些孩子刚从omega母亲/父亲的肚子里出来,就要被登记成为梅毒患者。
这个标签哪怕在她治好之后,都会伴随她一生。
陆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吞了吞口水,翻出笔记本,将录音笔打开,放在透明的小圆桌上。
“所以,您曾经......”
她没说出来,特意的照顾我身为长者的自尊和颜面,礼貌和贴心恰到好处。
我轻轻的叹,将藏在记忆里的往事,如画轴一般摊开。
“啊,我曾经......是那些数据里的一份子。”
1997年,八月。
是夏天。
如果你觉得漠河纬度高,所以夏季凉爽,舒适宜人,那么就大错特错。这里的最高气温照样能达到40多度,太阳毒辣的射下来,能给人的身上晒脱一层皮。
好在这样的日子持续的时间不长,清晨和夜晚也不到二十摄氏度。只不过教室里只有一台风扇,教完课下来,皮肤上都是粘人的汗意,不舒服极了。
天气热,整个人都变得惫懒,连做爱的性趣都减少了很多。alpha都体热,被火炉一样的身体紧紧抱住,烫的要命,做完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臭烘烘的,我真的受不了,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块发臭的奶酪。
而身后的alpha就是一只抱着奶酪不撒手的臭老鼠。
可是能怎么办呢,胡斐我没有办法拒绝,她是监狱长,不能惹她不开心。小煦听我的话,我说不想要,她绝对不会再往下一步。唯独朱迪让我很头疼,总是来找我,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和头顶的太阳一般炽热,灼烧在肌肤上,只让我想躲。
第一次以没心情的借口推拒,第二次我说我很累,想回去休息,第三次第四次我拉着柳煦,有其他人在,朱迪没办法开口,只能压低了帽檐,转身回去。?247706802⒈?
次数多了,朱迪自然能察觉到我在躲她。还记得我对她的评价吗?得到就一点都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永远在内心骚动。我冷着她、躲着她,她偏偏越发的粘着我,对我百般殷勤。
贱骨头。
“朱警官,您很闲吗?”
我在图书馆里的书架中寻找着有趣的文学小说或者人文地理专业知识,正翻到一本《阿拉斯加的夏天》,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站在我的身边。
“听说您的妻子发了好大一通疯,甚至来到监狱闹,说您在外面偷偷的养其他omega。”
我翻开书,故意不去看朱迪的脸,不去观察她这个时候是恼羞成怒,还是沉默寡言,继续说道。
“您不好好哄一哄她,万一离婚了,她家一脚把你踹走可怎么办?”
这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在监狱闹的沸沸扬扬,每个人都在传那个omega的样貌和身形,以及哭的时候,撒泼的时候,有多么的歇斯底里,头发散乱,目眦尽裂,活脱脱像一个疯子。
她或许的确是一个疯子,但那也是被朱迪的冷漠和绝情逼出来的。
我始终记得那一碗她做的冰糖雪梨,非常温柔的味道,带着家的馨香。
或许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