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后又离开了医务室。
这种事我有经验,以前席简集训回到帝都后,也是一身的伤。那时的我就像这样,握着她的手,将药膏抹在她的伤口上,手腕用力研磨,将药效渗进皮肤里。
“痛吗?”
柳煦连忙摇头,“不痛的。”
“痛就和我说,我会轻一点。”
柳煦抿了抿唇,轻声说好。
其实真的不痛,反而有一丝微妙的痒。她抬眸,悄悄的打量面前的人,随后又低下头,眼神慌乱的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胸腔里的那颗心跳,似乎也开始不受控制,噗通噗通,撞击着胸骨,要跳出来一样。
姐姐。
柳煦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蔓延而生。
是她的姐姐,那个对所有人,包括李一绝,都冷淡至极,看一眼都不会的漂亮女人,是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