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两条光溜溜的白腿也主动勾住邵钧的腰。

顾惜珍甩掉高跟鞋,双脚交缠在一起,牢牢锁住他。

邵钧喘着粗气,托高丰腴的臀瓣,拇指与食指捏着红肿的阴蒂沿着逆时针拧了半圈,在陡然拔高的哭叫声中,“砰”的一声干到女体的最深处。

“问什么你都招?”他制住顾惜珍挣扎的动作,抵着柔嫩的宫口又磨又顶,发现每蹭一下,小穴就敏感地用力夹一下,舒服得腰眼发麻,“那你告诉我,那天为什么把我拉进黑名单?”

“别……别弄那里……好酸好麻……你出去一点儿,出去一点儿……”顾惜珍在夹缝里憋得满脸通红,头发里全是汗,一不留神说出心里话,“你太粗暴了,我不喜欢……”

邵钧脸色一寒,性器后撤了不过两厘米,便带着把宫口捅开的架势,又快又重地往里凿。

过于粗大的异物搅动淫水,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两颗鼓胀的囊袋把穴口拍打得发红,好像恨不得一并塞进去。

他一边操她,一边提起双腿架在肩上,往前迈了半步,像那天晚上一样把柔韧的身子叠起来,从上往下直进直出。

邵钧冷声问:“不喜欢我这样?”

他撞一下,顾惜珍叫一声,嗓音里充满欢愉和痛楚,上半身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可恶又可怜。

“喜欢……我喜欢……”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边哄他边喊疼,“太深了,鸡巴进得太深了,要顶到子宫里了,要把小母狗的骚屄干烂了……邵队饶命,邵队饶了我吧呜呜呜……我要死了……”

邵钧咬人的老毛病不改,低头往白嫩的脚背上狠狠啃了一口,逼问道:“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

顾惜珍发现邵钧喜怒无常,难伺候得很,索性闭上嘴,调动阴道内壁所有肌肉的力量,夹紧发狂的阴茎。

她该怎么说呀?

她理想中的主人,不能过于温柔,也不能不温柔;不能过于尊重她,但是要发自内心地爱她;不必无条件地满足她,却必须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及时提供情绪价值……

这些要求太模糊,太抽象,以致于她悲观地觉得,自己永远也找不到符合幻想的完美对象。

邵钧闷哼出声,性器挤开湿滑的软肉,一遍又一遍往里推进,龟头泡在热乎乎的淫水里,爽得顾不上再问别的。

他解开手铐,把小桌板收回去,掐住顾惜珍的脖颈,咬她的脸,咬她的耳朵,咬她的奶子,鸡巴不知疲倦地在穴里肆虐。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肉体的撞击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

顾惜珍眼前因缺氧而一阵阵发黑,小穴深处传来熟悉的酸胀感。

她强提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僵麻的双手搂住邵钧的脖颈,被他抱进怀里的时候,吸进一大口新鲜空气,紧接着侧过满是泪水的脸,亲上他的耳朵。

她已经察觉出他不喜欢接吻,带着讨好的意思,伸出软嫩的舌尖,探进耳廓打着圈勾舔。

她不知道,那是邵钧的敏感点。

邵钧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龟头擦过凸起的软肉,像是遭到电击似的,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团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