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出声,洗好头发,打了遍泡沫,一瘸一拐地走出卫生间。
顾惜珍开房的时候,刷的是林绍元给的那张黑卡。
闺蜜易晚找的跑腿还没把换洗衣服送过来,林绍元已经出现在门外,沉声道:“惜珍,开门。”
顾惜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袍,困惑地拉开房门:“大哥,你怎么来了?”
林绍元收到消费提醒时,以为小两口又闹了什么不愉快,本打算让林景辉过来接她,又怕她在这里跟别的男人幽会,只能亲自跑一趟。
林绍元的目光在顾惜珍身上扫了一圈,问:“眼睛为什么这么红?”
顾惜珍心虚地垂下眼皮,胡乱编了个借口:“一想起景辉就生气,不想回家,不想看到他。”
“所以躲在这里偷偷哭?”林绍元抬脚走进房间中,眼睛飞快地滑过十几平方米的卧室、半透明的卫生间,确定这里没有藏男人,暗暗松了口气,自动帮她把理由补全,“怎么不开间套房?不需要给我省钱。”
“我……我坐会儿就回去。”顾惜珍趁他不注意,迈着小碎步走到床前,脱鞋上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连双手都藏进去,“大哥的工作不是很忙吗?你忙你的,我自己打车回家。”
林绍元沉默地看着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想起那些个夜晚,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哭着叫“爸爸”的样子。
说不清为了什么,他很不舒服。
如果她和弟弟好好在老宅过日子,他尽量避免和她见面,时间久了,或许能够有惊无险地度过这段躁动的发情期。
可她在弟弟身边过得并不开心,又是离家出走,又是躲起来掉眼泪,令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令他逐渐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跟我这么生分?”林绍元自嘲地笑了一声,走到顾惜珍身边,打算帮她把头发擦干。
顾惜珍错误领会了他的意思,反应很大地把肩膀也缩进被子里,哆嗦着嘴唇,叫道:“不行!别碰我!”
她的下体现在还隐隐作痛,林绍元那东西又粗又硬,时间又持久,弄起来的话,只怕真的要进医院。
再说,他的眼光那么毒辣,一脱衣服,就会发现她身上的异常,到时候根本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