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敏感,一蹭就流水,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再喷一次……”
邵钧冷眼看着他们的互动,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掩饰似的抽出性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半包烟,挪了挪位置,一边抽烟,一边看贺时青操顾惜珍。
贺时青翻身压住顾惜珍,低头含住乳头又舔又吸。
顾惜珍难耐地挺起上半身,十指陷进金发里。
他的发质很柔软,和邵钧一点儿也不一样。
白嫩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像被金色的细沙吻过。
“宝宝,你到底让不让我操?”贺时青的耐性好得出奇,跪在顾惜珍腿间,挺着粗长的阴茎不停挑逗湿漉漉的花唇,又压向穴口,逼着她把锁在里面的精液吐出来,就是不肯插入,“咱们说好了的,你要是不点头,我肯定不动你。”
顾惜珍害羞地抬起眼皮,望着像蓝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
贺时青低笑着亲亲顾惜珍的鼻尖,道:“谢谢宝宝。”
他扣住她的双手,用力按在头顶,缓慢又强硬地劈开紧热的甬道,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两个人同时发出动听的呻吟。
“嗯……贺时青……好、好大……”顾惜珍咀嚼着新鸡巴进入体内的感觉,由于贺时青的动作很慢,感官刺激得到成倍的放大,一颗一颗珍珠先后挤进阴道,温柔又残忍地碾过隐秘的皱褶,带来灭顶的快感,“那些珠子真的会动……”
贺时青的五官变得扭曲,满足地长叹一声,道:“宝宝太紧了,被钧哥操过怎么还这么紧……嘶……先别夹,让我进去……啊,你是不是又想喷了?再忍忍,等等我……嘶……”
他甚至转头对邵钧道:“钧哥,来之前你也没说过她这么要命啊,早知道我就吃药了……”
贺时青忽然低骂一声:“妈的,我要是现在射了,宝宝可别笑话我……”
顾惜珍被他的话逗笑,转瞬又蹙眉呻吟起来:“贺时青,不要磨那里,你快一点,别折磨我……”
“到底是谁折磨谁啊?”贺时青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本就凸出的小屄被他插得圆鼓鼓的,像一枚河蚌,连声音都变了调,“操……我一动你就往外流水,还流了好多精液,里面热得不行,也湿得不行,我真的……嗯……真的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贺时青就控制不住地发力整根捣进去。
在顾惜珍的尖叫声中,他不管不顾地拖着布满珍珠的鸡巴快速挺动几下,撞到最深处,颤抖着喷出精液。
顾惜珍在一股又一股的射精中,羞耻地夹紧贺时青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