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看了三分之一，受益匪浅。

陆鸣野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三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挂着两个黑眼圈进了教室。

张子轩看见他没精神的样子道：“陆哥昨晚干嘛去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滚蛋。”

陆鸣野坐到位置上，冷漠的丢给他两个字，抬头看向姜灿的方向。

姜灿正巧也看过来。

陆鸣野：“…早”

“早”，姜灿：“你起晚了？”

陆鸣野点头：“嗯，昨晚没睡好。”

“吃早餐了吗，这个给你。”

姜灿递给他一瓶酸奶。

“感谢你笔记，我可以再看两天吗？”

陆鸣野看向她手里的酸奶，是蓝莓味的。

姜灿最喜欢的味道。

第七十八章 新年快乐！

陆鸣野接过酸奶，瓶子上还残留着姜灿手上的温度。

“笔记你接着用，我已经看完了，用不上了。”

“那我就接着看了，谢谢你。”

姜灿冲他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像波光粼粼的湖海。

陆鸣野目光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她的神色，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或许她还没看到那张画像。

陆鸣野手指摩挲着酸奶瓶子，轻轻“嗯”了声。

直到考试前一天，姜灿都一如往常。

陆鸣野的心从最初的忐忑，逐渐沉了下去。

最后一天，大家都无心学习，教室里闹哄哄的。

林菀在做寒假旅游计划。

“灿灿，寒假你有什么打算？”

姜灿随意翻看着陆鸣野的笔记道，“可能会去我外公家，跟着外公学医。”

林菀：“我准备去H国看我家哥哥的演唱会，嘿嘿，然后在玩几天，过年前回来。”

姜灿笑道：“那玩的开心呦。”

“陆哥，你寒假干嘛？”

张子轩问陆鸣野。

姜灿闻声，转过头看向陆鸣野。

她也想听听他寒假的打算。

陆鸣野停下写字的笔，抬眼看向张子轩，“回京市。”

张子轩戏精上身，抓上他的胳膊，抹了把眼泪，哭唧唧道：

“那我们一个月都见不到面了，陆哥，我会想你的。”

“别恶心我。”

陆鸣野踹了他一脚，转眸看向姜灿，眼尾微扬。

姜灿手指随意拨着笔记本的边角，对上他的目光，眸光闪烁道：“那，那我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你也新年快乐。”

陆鸣野扬起唇角道，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笔记上，看了一会，忽然淡声道：

“我夹在笔记里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语气像是随口一问，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啊？什么东西？”

姜灿一脸迷茫，一双杏眼干净透彻。

她说着翻动笔记，“我没看到啊？”

陆鸣野：……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